也不是责怪她,更多地是担忧,她在他离开燕都且力所难及之处,出了意外。
庞郁只得缓了语气解释,"予馥,我没责怪你,只是下回想出门,你得找你师哥陪着就是了,姑娘家总是比男子更容易遇上麻烦,为师总会忧心些。"
听见庞先生喊她的旧名,她恍惚地想起在他们在凤翔府所经历的一切。
比起庞大人受伤,逼迫她为其治伤、缝血rou,一路上许多人的为难跟麻烦,她很确定自己...更害怕庞大人从她的人生中消失了。
她手中的蒲扇,啪的一声,忽地被她松手,即刻掉到了地上。
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梁予馥走上前了一步,用力地扑进他的怀里,"大人...回来了,可真好。你不在的日子里,予馥好害怕..."
垂拱门下的火炉银炭,烧的通红,忽地批哩啪啦的裂开,了了几声声响。
梁予馥埋在他的胸口前,双肩微微发颤,额发几丝飞扬纷乱,只得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为自己寻找依托。
庞郁突抱被这小姑娘扑抱满怀,被紧紧抓皱的腰间外衫,让他怔然地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
他自娘亲死了后,性情便越发的孤怪,在庞府谁见他都不顺眼,随后被迫送上前线战场。
语意是磨练他,实则是没了娘亲的孩子,只能成为他人所吞食的牛羊。
他也只能在磨难中,逼自己逐渐成长起来。
可在军营中的日子实在无趣,他白日习武训练,夜里自当一门心思地扑在娘亲遗留给他的亲笔医典、药案上。自是对男女之情,婚嫁大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自然也未曾跟哪个姑娘这般亲近,更别说有如此亲近的行举了。
庞郁自当心中挣扎混乱,深怕此举是否越矩了。
他是她的师父,是该亲如父兄,作为她的依靠,而非藏有男女情愫,存有不轨之心,仗着以师之名,做无耻之事。
他脑中一片云雾空白,思绪与语言短暂无所作用,可怀里的小姑娘却呜咽其语,"我梦见大人回不来,我就得回屈溪镇嫁人了,实在怕得紧,从此没了依靠..."
听闻她的话,庞郁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想起自己做为师父的身份,就如同她的父亲,她本就缺少亲情,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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