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抬起那张无辜而秀气的脸,忽然有些口渴,于是顺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问问你们……京中何时盛行起男伎之风了?”
徐婴看着他,半晌,兀自笑出声来,又把头磕到地上:“先生恕罪。原来,先生担忧的是这件事么?先生若想见白玉儿,我可为您引荐,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我再说一遍。徐婴,我并非此意。”橘知远冷冷看着他,用手里的书卷啪地拍了一下少年的额头,“你们也快到成婚的年纪了,还日日同男伎混在一起,即使我不追究,若是传出去,可不好看。”
徐婴揉了揉头,小声说:“先生虽然没和男伎厮混过,也叁十多岁才成婚哪……”看更多好书就到:hu o la wu.
手里的书卷又啪地敲上去,这次橘知远稍稍用了些力,徐婴立时痛叫出来。“言行不端,目无尊长。是我平时太宠着你了。”橘知远说,“今日我在府上罚你,你可有意见?”
“没……没有。”少年瑟缩了一下,又低下头去。不知为何,那一刻橘知远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郁闷,又有些烦躁……
明明已经是夏天的末尾了,蝉鸣还是不肯将歇。橘知远猜想这可能是他烦躁心绪的来源,于是把窗户关紧了,回头看着正跪在榻边温书的少年。
他身上的衣料虽是富贵人家常用的料子,但只这一件,平日几乎不曾见他换过。月白色的衣衫,脏了也看不出什么。直到他走近些,才看见衣领里头的缝补痕迹,再走近些,又看见他白腻皮肤上轻软的茸毛,随着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橘知远在他面前坐下,也拿了本书翻阅起来。可不知是距离太近,还是少年默念的声音有些突兀,橘知远的目光总忍不住越过书页,而因为角度的关系,目光越过书页之后,恰好就能对上少年不断开合的、薄而红的唇。
“先生。”徐婴突然发出声音,盯着他笑,“为何看着学生?学生哪里做得不对……”
“……没有。惩罚还没结束,在那之前,安静些。”
橘知远其实答得有些囫囵吞枣,因为徐婴眼神里那成竹在胸的笑意,让他想起那些传奇里的山精野怪,又或者眼前的便是一只狐狸也说不定……
“先生,民间尚来有这般的俗语:心宽,方能长寿。”徐婴却没住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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