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上了叶轻舟的腰,细声道:“轻点。”
“嗯。”叶轻舟点头,沉腰舂了进去。
软和的臼裹着坚实的杵,一点点捣着带露的粉嫩月季花瓣,捣得稀烂,烂出糜腻发泡的汁水。
沉月溪伸着颈,环抱着身上作孽的青年。
她在他身下,眼儿迷离,脸色潮红,既可爱,又可怜。
叶轻舟捉着沉月溪的手,放到自己后颈,粗喘着气问:“摸到了吗?”
“什么……”沉月溪定神感受了一下,指腹下有线状的沙粒感。
像结痂愈合的抓痕。
“你也老抓我。只是我好得比较快,看不见印子。”叶轻舟道。
喜不自胜的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力道。沉月溪最狠的时候,一爪子从肩胛抓到脖子,一点不比吻痕隐秘。
叶轻舟都怕她指甲劈了。
沉月溪撇开眼,拒绝承认,“你活该。”
是他要cao那么狠的。
叶轻舟憋笑,想吻她,又想她嫌脏,便遏住了亲嘴的想法,只在她颈窝磨了磨,怼了一句:“坏师父。”
话音未落,撞钟似的撞了起来。
小帐中,浪音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