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色的花。
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而且是非常澎湃的浪潮,止不住吸腹,腰挺得像虹桥一样。
仅存的一点理智是拨开叶轻舟的头,但他无所谓,甚至就想要如此,想送她上去,狠舔了一口。
一声短吟,像弦断了似的,沉月溪跌进被子了,身体不住颤抖。
底下是沛然的水,一股脑往外涌,多得凶得都裹不住、咽不及,从叶轻舟嘴角流出一丝。
青年从女子颓然的腿间抬起来,双唇晶润,鼻翼边竟然也沾着星星泛光的清液。
凸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咽了下去。
她知道他在咽什么。恐怕都不知道吃了多少。
沉月溪呼吸一窒,懊恼地把袖子拉到手心处,粗鲁又仔细地揩掉叶轻舟脸上的痕迹,嗔问,声音很哑:“不嫌脏吗?”
还吃下去了。
叶轻舟摇头,声音却很润,“有股……很干净的乳酪味,但是没有酸味。”
“谁问你了!”沉月溪怨道,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又怯怯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十六式,用到哪里来了?”
叶轻舟一愣,随即狭促展笑,“师父,书,可以再读的。”
十六式用完,也可以有别的式。
这意思是不是她也要去读几本啊,好收拾收拾他。
沉月溪攒眉,嘴角耷拉道:“下次不许舔那里了知道吗。太脏了。”
病从口入知不知道。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叶轻舟想,默然不答,拿自己早硬成棍的长物戳了戳沉月溪湿糊糊的下面,从半闭不闭的蚌rou缝隙擦过,问:“还要吗?”
他总这么问她,显得自己多尊重她的意愿,实际她但凡说不愿意,他也有自己的理由再来。
她说累他会说他来。
沉月溪已看透了他。
加之,舌头再灵活潮热,终究太短,不足以填满她。所有感觉还停留在肤表,没有完成极致的餍足。
所以他随便动腰顶几下,隐秘地带又分泌出几分润泽。
沉月溪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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