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无法开口,只是拿腿夹了夹他,有些难耐地摇头。邱非灌进去的信引分明已经让他的情潮得到缓解,然而乔一帆仍然决定凭着本心嚣张行事。他很喜欢邱非射在里面的感觉,尽管事后清洗时难免会顶着红扑扑的一张脸兀自害羞。邱非果然不会拒绝,阴茎一遍遍破开穴壁软肉,往他脆弱又敏感的位置重重压挞过去,分泌的黏液近乎被捣弄成白沫,就着外翻的穴口扑簌着滚落下来。堆积的快感以一种涨潮的态势倾盆而下,高楼应声坍塌,乔一帆想逃,却被邱非攥住了闹腾的脚腕,以一个不容抵抗的姿势全数射了进去。腥气自浓厚的信引气味中破开,乔一帆腿根微微颤抖,邱非仍在射精的触感当中弥留,分出一半心神照看病患,以为他抽筋了,下意识按压起他的腿部经络来。乔一帆拿腿蹭了蹭他的手,汗水涔涔:“不疼的。”
乔一帆腰有些酸,懒得即刻清洗身体,只是仰躺在床榻缓缓喘气,邱非则以手作梳,将他因为剧烈运动而缠绕打结的发尾细细厘开。性爱会搅乱阴郁,然而那些如影随形的念头会随着理智的回归卷土重来。
那几束光仍然在邱非面庞前游弋,眼眶与侧颌打出浅淡的阴影,邱非锻炼有度,这种程度的伤筋动骨不足以让他汗流浃背,于是相较乔一帆的模样,他看起来威严而又整洁,宛如一尊慈悲的少年佛像。邱非不看他也不肯笑的时候神情容易显得冷肃,而这正是帝王威仪。对众生一视同仁的共主,其仁德于法治庇佑着天下,那么该如何确定乔一帆确然在邱非的心中享有某种特殊的地位?他养伤这几日也曾听过些闲言碎语,宫婢与朝臣彼此笑谈,从前不经人事的小皇帝下了朝便往坤宁宫跑,奏折都遣人往内宫送,毛头小子终于开窍,倒显得很多情。既然如此,再往西六宫塞个把妃子伺婢,想来也是早晚的事。再过一年便是约定的采选,邱非私底下对他坦言,打算将采选的典制一并废去。“后人要纳便纳,与我何干,横竖我不乐意。”邱非道。听闻此言,乔一帆眼底带笑,内心却以近乎苛刻的姿态审视一切。一个用膳时食不过三口的帝王,雨露均沾方是他的禀赋与职责。乔一帆扪心自问,确信自己是个在感情上小气的常人,他不愿邱非像对待天下人那样毫无偏私地对待他,也不愿等色衰爱弛的一天,然而他同样意识到自己这般想法何尝不是一种当局者迷,悭吝而又自利,实在狭隘,有违他多年来的行事风格。乔一帆养伤时抬眼只见四四方方的一块天穹,雕龙刻凤的穹顶初见精美,见多了便有些乏味,他不愿被这些无趣的小心思烦搅,于是好生规劝自己,若这份感情真有一日变质,能和离最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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