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错什么了?”
“什么都不是。”
“再那样抱着孤。”
“不。”
手中锁住的人不作挣扎,有种迟早能够逃脱的自信,这更让林无央大为光火,而余光瞥见地上的药碗碎片,还是平息了呼吸:“孤让太医院换掉避子汤,往后你喝新方子。”
“喝多少滋补的方子都没用。”柳如遇不以为意,“陛下怎么和其他男人一样俗,想用血脉相连来占有一个独立的人?况且契约中明明有写,我们互不属于对方。”
“占有?”他似乎未能理解这个词句的意思。
“陛下没和其他女人有过欢爱吧?而今日只是蛮横地侵略一番妾身的身体,就已经脑中想着如何让这女人怀上自己的血脉,想着用一位无辜的孩童成为一个能将不爱您的女人拴在身边的风筝绳。”
“不,孤是怕你身子太弱,死在宫里,晦气。”
他挑眉,说着太过拙劣的刻薄话。
“那不必担心,妾身这些年从未病痛过,身子指不定比您还硬朗,无需太医院熬煮任何方子。就算送来,妾身也会全部倒掉。”
被缚紧动弹不得的下位者,此刻高扬着头颅说着不留一丝情面的冷语。
林无央不明白,他早就形容过柳如遇像曾死在手里的猛兽那般惧怕自己却不肯退缩。那猛兽成为了寝殿的地毯,成为了御膳房难遇的稀奇食材。
那么柳如遇呢?他本就没有杀她的心思,如今看来她的弱点除去那个被搜走的箱子和师傅柳隗,便再无其他。
回到那日。
在林无央下令要将麒案开膛破肚取吞下的鳞片时,袁澈随之后进来的那批侍卫赶到,大家都不敢出声,唯她镇定自若:“陛下三思。”
“三思什么?!他一直在耍孤!”
“麒案是麟玉殿下的父亲,若是仅仅因此取他性命,往后陛下又如何再寻与麟玉殿下血脉紧密的麟族呢?”
“陛下,长泽的麟族,已经被您捕尽了。”
字字铿锵,阴冷的牢房长道都回荡着她无比冷静的劝阻。
一旁的柳如遇霎时心跳如鼓,听至“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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