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挡刀了。
不怪零一九。
在活下去的欲望面前,那不值一提的亲情算什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根本。
我走的很慢,慢慢的走才不至于让我的噩梦抢走了主控权。
江邵年没有催促,只是缀在我的后头。
突然想起来我好像也有几次差点死在这座楼梯上。
这就不得不提一嘴零五二这个纯粹是靠着一身蛮力苟活下来的傢伙了。
印象最深的一次——好像是因为食物?反正我俩在楼梯的平台上大打出手,我莫名奇妙的愣了神,结果就被他掀翻、从二十来阶的楼梯上一路撞下去。
我那时以为我要死了,都能看到我后脑勺冒出来的血。
前面活得那么辛苦干嘛,一天好日子都没有捞到。
双脚踏上平地,我从回忆里抽身。
没办法,命硬,还是活下来了。
“想到什么?”江邵年不知何时贴到我的背后,问道。
我随便指了一个角落:“我在那里摔断过肋骨。”
开玩笑的。
时不时就断个一两根我哪里会记得是在什么地方摔的。
“真的吗。”明显他也没当真。
地下室的布局很简单,楼梯下来接的是直直的通道,左右两边是房间。
说是房间,但我认为用牢房形容比较准确。
三面水泥墙,剩下的那面是铁栏杆、没有人拿钥匙开门就出不去。
房间里的设施也烂的加什么一样。
两床没有我手指头厚的被子加上角落的厕所然后就没了。
不过因为后面人越死越多,拿上空出来的被子垫着后也不至于冷得发抖了。
这次换邵在前面带路,走了一小段便停在了一间房间前不动了。
住了两年的地方我哪会认不出来,令我诧异的不过是在里面的人而已。
江父。
几天不见,原本高高在上的商界龙头看上去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
想知道邵对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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