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终于小声尖叫着潮吹了。
即便如此身上的人还不打算放过她酸软红肿的下体,连续冲击着抽搐的xuerou,然后倾倒在她颈侧喂叹一声,在她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抵达高潮。
“小枣......”
齐霜翰讨好地靠过去,一只手轻轻揉着宛桾的腰,像在撒娇,也像是道歉。
“你都已经拆线了,原来我在这个庄园都待了这么久了。”
齐霜翰一愣:“你想回家了么?”
房间内又陷入沉寂,宛桾阖着眼枕在齐霜翰的胳膊上平复心绪,若不是呼吸仍旧错乱,他几乎以为她因为性爱太过激烈而晕睡过去。
宛桾退离背部温暖的热源,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那你告诉我,哪里才该是我的家呢?”
齐霜翰垂下眼,像是陷入回忆:“那个有着莫城没有的玉兰、荷花酥和烟雨朦胧的地方。”
“你说了这么多,偏偏不告诉我那个地方有没有你。”宛桾微微蹙眉,“阿齐,我如果要把你从莫斯科带走,你跟还是不跟?”
“离开莫斯科,那我们去哪儿?”
“你和我回兰城,我去求爷爷,求大伯,求能够让我们再也不分开的人,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永永远远,这个词太美好了,美好到轻易让人心生妄念。
齐霜翰笑着,可是眼里弥漫着哀伤:“小枣,我也很想回兰城,梦里都在想,可是一睁开,耳边不再有你的呼唤,只有炮火轰鸣......”
“不会有了,不再会有。”宛桾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哪怕你不再是齐霜翰又如何?哪里都好,重要的是你和我一起,不再有钟园,也不再有周晏迟,只有呆雁和他的小黑枣。”
隔着手掌,面前人的声音仿佛从天堂传来,朦胧悠远,齐霜翰听见自己的声音也飘到了天边。
“好,小枣和阿齐,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