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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持砚挂着胜利的微笑,可是心里不停呐喊着什么,宣告着他的失败。
实在讽刺,他见着这些年宛桾对齐霜翰念念不忘,却在多年后连他的声音都没认出。
可徐持砚没有时间失落,如今他为了公司利益无法拒绝对面的要求,就像他当年无法阻止宛桾义无反顾地爱上了齐霜翰。
宛桾举着电话的胳膊都泛起酸意,面对对面的长久沉默,她打开免提,然后走到一边轻点袋子里的其他东西。
手机、钱包、充电器,以及一串项链。
钻石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冷意。
“宛桾,我明日会准时来接你。”
又是一阵相对无言,宛桾突然叹息。
别人眼里,他们是青梅竹马合该在一起;钟老眼里,孙女一朝蒙尘,应该找到世上另一颗耀眼明珠来为她的后半生托底。
“阿砚,我六年前就低头认输不再与你争辉,你已经足够出彩,何必在婚姻一事上拉我作配,来为你的登顶人生添砖加瓦呢?”
徐持砚不为所动:“我答应过老将军和老太太会好好照顾你,自然不能食言,不然和那个叁番两次不守约定惹你伤心的人有什么分别?
“不管在庄园发生了什么就都埋葬在庄园里,只要回到我身边,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宛桾听完后突然笑了,语气悲恸:“你知道对不对?知道周先生就是齐霜翰,可你依旧让我孤身一人前往,哪怕会可能会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阿砚,我竟没料到你对他如此耿耿于怀,如果我对你说,当年我为了等他在天桥下或许成为站街小姐,你还能把‘既往不咎’说得这样轻松慷慨么?”
齐霜翰说与她相处时常感到痛苦,她何尝不会内心酸楚?
她一面不愿成为两兄弟明争暗斗的胜利奖品,另一面,又无法抗拒他对她的致命吸引,她无数次引诱试探齐霜翰说出心底对她真实感觉,可是少年口是心非,迟钝高傲,以至于阴差阳错分离六年才互相坦诚。
“阿砚,如果只是因为当年的捉迷藏,我说过我从不需要你对我愧疚。”
闻言,徐持砚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在成为被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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