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桾虽然喜欢和齐霜翰亲密无间,但心底对于这种并不受自己掌控的刺激还是有些害怕无措,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临界点的喜悦让她有一些恐慌。
那日齐霜翰把她送上高潮后,伤口崩开了。
他是不在乎,可宛桾看到他胸前的红色,说什么都不愿再继续,于是医生又被叫回庄园为齐霜翰更换纱布。
宛桾披着他的睡袍站在一边脸颊飞霞,像是第一次做了坏事的乖小孩,顶不住长辈问责下一秒就要羞愤落泪。
为了不再惊扰医生好梦,宛桾决定后半夜与齐霜翰分房,女仆贴心地为宛桾收拾了客卧,桌子上还有她的袋子。
时钟跳动着归零,宛桾拿起手机走到窗边。
嘟嘟声过后,那一端被接起:“宛桾?”
“阿砚,我可能没法在明天就离开庄园。”宛桾开门见山,看着窗外被大风吹得摇晃的树叶,“交易方面依旧可以按照约定进行,那两位副总此时应该已经抵达北都了吧。”
徐持砚掌心处一阵刺痛,低头看去,不知何时自己指甲刺破了手心。
那日监控谈判的会议室里,他听着耳麦里传出的男声,几乎是下一秒心里就闪过惊疑。
但徐持砚心知肚明自己没那么强的听觉,所以从来不是变调的几句话,而是感觉。
收到邮件后,那股感觉愈发强烈,冷静自持如他也握着电话直面这些年的嫉恨:“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结果男人依旧是笑:“让她不恨我是我的本事,而徐总只需要帮我将人护送过来。”
“难道徐总在害怕我会伤害她?还是怕她最后发现你把她送上一个陌生人的床榻然后抛弃你?”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讽意,徐持砚瞬间敛起了慌张,十足把握地开口:“你不会碰她,因为只要她还是我的未婚妻,她就不会和你上床。
“齐霜翰,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在她面前的样子会让我想到什么?一只小狗......
“只要对上钟宛桾,你就是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她一犹豫,你就舍不得。”
男人终于不再嚣张,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少以为很了解我,她不来我就把你属下发配西伯利亚挖土豆”就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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