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特殊。
于是她萌生出了一个想法,要把孩子生下来,回坝下村去过平淡日子……尽管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两个月已无从查起。
那段时间她瞒着身孕,疯狂敛财,想给自己和孩子未来的生活攒一些保障,直到自己瞒不住了才坐上回村的城乡公交。
此时她已经有三个半月的身孕。
回了村以后,面对乡亲们戳脊梁骨一样的眼光和谣言,她默默忍受着一切,等待着孩子的降临,每天做梦她都能梦见规划好的未来,然后被自己笑醒。
那一阵,刘竹感觉自己有使不完的牛劲,尽管几个月前她拧瓶水都费事。
随后她的儿子刘庆出生了。
名字是她自己起的,不知道孩子的父亲也就没办法上户口。没什么文化的刘竹觉得也没什么问题,户口有什么用?娘俩安安稳稳过日子,以后找个不嫌弃自己的男人嫁了,这辈子也挺好的,落叶归根了。
可生活不会一帆风顺,或许是因为怀孕期间刘竹仍然我行我素,也或许是小时候的一场高烧,导致刘庆比正常的孩子智力要低。
而且已经是低到了无法自主生活的地步,在别的同龄人已经上学的年纪,他就连开口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他饿了哭,冷了哭,热了也哭,不会说话就始终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
这哭声惹烦了邻居,也哭崩溃了刘竹。在无数个夜里,她跟着自己不懂事的孩子一起放声大哭,有时候还会盖过孩子的哭声。
梦里描绘的未来破碎了。
刚开始刘竹还抱有希望,但随着刘庆年纪越来越大,她终于接受了现实。
一个风月女子,本就没有任何当母亲的经验,只凭着决心更不可能抚养一个傻孩子。
刘竹种着爷爷留下的几亩地,却因为没有经验毫无收成。早些年攒的钱也光了,她终日以泪洗面。
终于在某一天,刘竹受不了了,她要凭着自己仅剩不多的美貌和青春,去勾搭一个能保证自己下半辈子生活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是村里人。
孩子成了累赘。
所以在某天清晨,她带着儿子挨家挨户去给人磕头,把家里剩的一些粮米油盐给孩子留下些,其余的都送给了乡亲们,身上的钱都在村口小卖部买了劣质的烟和酒。电视,冰柜,锅铲,甚至是插排,谁要就给谁,只求给孩子留张床。
紧接着刘竹就人间蒸发了,带着仅有的三块钱车费去了江城,独留一个傻儿子在村里。
刚开始,还有村里看不下去的好心人去给傻庆送点饭吃,把他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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