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退学了。”
这件事当时在临城中学内部老师聊起来引起了轩然大波,后来他回来重读了一年高叁,天之骄子,回学校风光一时,又考上了Z大。
好在拥有了不错的结局,常人提起来无非都是感慨,这件事自然也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趣事。
“其实我们学校很多学生的好成绩靠得都不是老师课上教的东西,”简亓清了清嗓子,试图把这类事情说得不那么残忍严苛,“这两年临城中学每周的放假时间其实比提前了半天,周末的延长,学生的流向产生了巨大的差异。”
“有些学生在学校留校,更多实验班的学生,只不过是流向了一个更小的课堂。”
那个课堂,是拥有权势或者家境殷实的家长费劲人脉,寻找省内各地名师,高薪聘请寻来的,甚至很多本校的老师也不乏有在其中的。
临城中学对面的小区,每一间房里,或住着有家长陪读的走读学生,每一盏夜里不灭的灯,都可能是一个个小灶课堂。
简亓从不接受家长聘请的邀请,一方面他在物质方面已经足够,一方面他需要休息,不想与家长尔等产生其他联系。
陶桃看向简亓,读懂了那人眉宇间的傲气。
简老师,对于毕业后走出去的部分学生最后泯然众生的走向,皆在意料之中。
作为教师,他们都没能力有改变教育机制,更没有太多自主权去选择现阶段的教学方法,他们困囿于规则的局限之中,更多的时候,老师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简亓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也温沉了许多,“其实我的数竞指导,最有价值的地方只不过是因为这门课是免费的。”
对于缺少竞赛支持的家庭来说,临城中学为学生选拔人才并为其无偿开课,提供教学资源是很有意义的事情,所以简亓才会对沉方堇这样自甘堕落的学生态度不佳。
很多学生竞赛走不下去,除了自身的天赋之外,更重要得是,在全省赛区的这个大平台上,与准备充分的学生相比,实力和能力想差距大,学生太容易产生松懈和沉绵的情绪了。
临城不是省会城市,于是便有了许多二线城市的通病。
家长的学识和眼界受限、学生接触的教育资源受限、师资力量受限。
近些年人才引进的补助越来越高,简亓薪资可观优渥很大程度地沾了这一层面的光。
但学校能教的东西都是有限的,除了迎合新高考的走向,高中老师除了尽自己所能,多刷题出题,琢磨让学生能考个好成绩,别无办法。
陶桃想到了之前家长隐晦地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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