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喜欢
陶桃读出意有所指,又想起自己的毕业院校,实在没法把说得有底气一点。
只要用干干地讪笑掩饰心里的落寞,“感觉我可能是教师队伍里毕业学校最差的人。”
刚来语文组的时候,陶桃那时候刚转正,先是是在同期的实习老师里感受到了参差,后面无意了解到带教老师赵樾的经历,更是惊到觉得惜才。
北师的研究生,还有心理学的学位,放弃了省内名校的机会,因为爱人回归家庭才来到临城。
赵老师之前还开玩笑和她说过,以后语文组做不下去,就去申请调到心理教学中心。
她自己吃过学历的亏,临城中学更是高考录取院校至上的氛围。
简亓对于她而言,是有距离感的。
学历自卑一直绕着她,就算现在混到体制里了,一旦谁要再聊起或者只是提到这个话题,陶桃都习惯性不发表什么装作无事发生,其实每一次都开始祈祷,不要有人把话题带到她身上。
陶桃觉得像简亓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每天接触的学生,除了来六班上一节课的代课,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年级头部的那群学生,真的会共情差生的所思所想吗。
她从前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数学差生,现在更是没有做出什么教学成绩,学期初报名了的市里教学展示比赛,杳无音讯。
她没报什么希望,也是那种凑数的心态。陶桃就是一个初来乍到默默无闻的小透明,感觉什么时候教学项目能进到省赛都是遥遥无期,所以守拙地认真做好每一件分内的事,从不在领导面前锐意表现。
“其实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的。”
等待最后一个路口的红灯,转角即是目的地,简亓声线和缓,真诚袒露心中所想,“衡量一个老师能力的关键看得也不是他们曾经毕业的院校。”
他们都知道,大学对于师范生而言,真的输出一个好老师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
真正工作时,靠的全是心态和个人选择。
人都可以选择做一个好老师,但现在教育环境愈加功利恶劣,传统严格意义上的好老师必然是不受学生待见,甚至不一定能讨领导的喜欢的存在。
大环境如此,化身到人海皆是寄蜉蝣于天地,等到世事漫随流水,沉浮一生回头看,又有几人能坦诚地说教学生涯真正广结桃李。
“我来临城中学带过一个学生,那个男生竞赛差一点就拿奖保送了,后面考上了Z大。”
陶桃应道,“你的学弟。”
“但是他大一没读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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