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触骨生凉,箫身上还有玉雕的剑兰图案,精美无比。
傅缘悲从未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物件,眼睛都掉进了手里的琴箫中。便是一旁的孔思鹊,都被这玉箫吸引住眼球。
她小心抚摸着那把琴箫,向魏怀章问道:“师父,这是箫吗?”
魏怀章笑而点头:“嗯,是琴箫,音色相比于洞箫,更柔和清亮,更悠远温婉,是我从临安带来的随身之物。”
傅缘悲尚沉浸在手中精美的玉箫中,一旁的孔思鹊却道:“看来先生还打算教她习乐,也不知这野丫头,学会凑箫会是个什么模样?”
傅缘悲冲孔思鹊一撇嘴,对他叫自己野丫头深表不满。
傅缘悲再次看向魏怀章,问道:“师父还要教我习乐吗?”
魏怀章点头:“自然。既然要学,那么礼乐射御书数,你一样不能落。”
傅缘悲不解道:“可是习乐不能救人。”
她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救人,只想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魏怀章闻言一笑,对她道:“习乐确实不能救人,但却能救你于自困。人在黑暗里待久了,难免忘了光明的灿烂。生活里,总不能一丝美好之物也觅不见。”
傅缘悲在博安村小溪边哭泣的画面历历在目,她心思又细,常能共情他人心中之痛。
明明自己还在需要被人庇护年纪,却常想着尽己所能庇护他人。她这样的人,待在北境这等环境中,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会自困难解。
傅缘悲听不大懂师父的意思,习乐为何会同光明联系在一处,但是三年相处,她已然为师父的才能所折服,师父说是,那就是!
念及此,傅缘悲重点一下头:“嗯!”
在木岚县这里,魏怀章要做的事不大顺利,便没有当初在鹿头庄时那么忙,反倒是傅缘悲忙得脚不着地。
上午吃完饭,两个时辰去孔思鹊处学医,回来吃完中饭,便跟着魏怀章学礼乐射御书数,相处的时间反而是大大增加。
在木岚县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魏怀章耳边,时刻萦绕着小姑娘清灵悦耳的声音,一声声地喊着师父。
他也逐渐看着傅缘悲,一点点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
即便粗布麻衣,未施粉黛,也依旧掩饰不住她窈窕昳丽的姿容,身高都跟他鼻尖持平了。
就是小姑娘长大了其实也不太好,有时他外出回来晚些,或者冬日里衣裳穿薄些,会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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