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自己不敢去碰,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这道伤口会结痂愈合,但一直有一道很浅的痕迹。
我认为每个角色都还是平凡的人而不是神,她的痕迹到最后也没有消失。
她选择什么路,最后也没有定论,当然每个人认知会不一样。但我写完结局,发现让她只走一条路的必然逻辑是不存在的。1v1也可能转化成all,all也可能随时选择一个或多个。
我想这是《悉达多》里所说,真的反面同样真实。
后来我听王德峰老师的《金刚经》课,他说其实黑暗和光明如生与死,是代谢,而不是相互对立的两个状态。对于伍桐来说,选择也是一样的。
当医院的护士说“谈恋爱就是为了开心”的一刻,她回到了世界中,从大家的日常里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以很重的生命,变成了轻盈的羽毛。重在历史和未来,轻在此刻。
悉达多后来体悟到:“在最深的禅定中存在这种可能:时间被终结,人视过往、当下和未来的生活为同时。这时,一切皆为善、圆满和梵天。因此在我看来,世界存在的一切皆好。在我看来,死如同生,罪孽犹如神圣,聪明等同愚蠢……我不在将这个世界与我所期待的,塑造的圆满世界比较,而是接受这个世界,爱它,属于它。”
我对写作的观念,自我和世界的观念,也就这样和书与角色慢慢合一了。
这本书其实过分的理论化,未来也许再也不会如此了。它的败笔反会成就它在我世界里的唯一性。一切都只有一次,这是为什么当下如此重要。
我从七八年前起脑子里就一直有一个心理医生的角色。
还没写到出国线时,我和朋友去书店,我抽盲盒书,刚好拿到的是关于抑郁症的历史。书里写到早期很多英雄会得抑郁症,人们会把得抑郁症看做是上天的使命,证明这个人独一无二。
他们还认为女性得爱情抑郁症的几率高很多,因为会分泌出某种激素。
激素会有冷热干湿,这个和西方古典占星学的一些理论是一样的。甚至很像我们背景里的阴阳五行。比如水相星座是冷和湿,冷会凝聚和冰冻事物,很难向外扩张,湿的渗透力蔓延力很强,且润物细无声。用来理解水相星座的特质。
那时候对抑郁症的理解更物质和功能化。后面有了科学,再后面不擅长催眠术的弗洛伊德启用了精神分析。
我对心理学也不太了解,写第一次伍桐和周焘的对话主要还是凭借经验。
真正读到催眠,是在《自我和无意识》荣格提及老师弗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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