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回身捡起围巾,快走两步跟上。
进了屋,两个男孩勤勤恳恳地整理行李,将衣物和生活用品分开放好。
当陈禹昂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沉重的粉色礼裙时,他敏锐地注意到,苏凌的眼神一瞬间失去了光。
他看了眼关紧的房门,轻声问道:“怎么了?”
苏凌犹豫了一下,将这次出国发生的事和他讲了一遍。他省略了不少细节,重点放在“叶老师被柏周延勾走一整晚”上。
苏凌讲述的时候避开了眼神交流,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
陈宏逝世距离今天已有叁年,不论是叶与欢还是陈禹昂看起来都像走出了当时的悲痛,但是有这一层共同的关系在,陈禹昂常常能找到单独和叶与欢出去的机会,因此苏凌没少在叁人一起的时候刻意挤兑他。
但是,陈禹昂并没有因为他往日的言行落井下石。
他若有所思地将整件礼服前后都检查一遍,连裙摆的分层都没放过。
苏凌瞥见他将手指探入纱裙分层的空隙,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由白转红:“你别乱碰,这裙子估计不怎么干净……”
陈禹昂毕竟曾经和他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一看他连耳朵尖都泛红,就知道他说的话有水分,目光若有实质地在他身上打转。
苏凌连怎么回嘴都想好了,可他偏不说话,先将这条裙子放到一边,转头收拾其他杂物,硬是让苏凌把想好的说辞憋在胸中。
等叶与欢出来时,客厅里的两人就这样呆坐在沙发的两端,空气rou眼可见得尴尬。
在两人中间,摆放着这条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礼裙。
苏凌看见她出来,急忙问道:“这条裙子清洗完要还回去吗?”
叶与欢一看到这条裙子,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前几天在车上发生的荒唐事,有些头大:“不用,你帮我洗吧。”
苏凌看出了她在想事情,神情羞涩地抱着裙子离开,将客厅留给两人。
刚才洗澡的时候叶与欢一直在想陈禹昂的事。
他已经陪伴她这么久了,她才发现,原来陈禹昂和他父亲有这么大的区别。
即使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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