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没有听错少男在说什么,叶与欢突兀踩了脚刹车,差点把苏凌从后排座椅甩到挡风玻璃上。
陈禹昂接下来的解释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什么“安全套其实并不安全”、“早结扎早放心”,车速在60到90之间来回摇摆,跟喝了假酒似的。
后车的喇叭声响个不停,她心里只剩下一句话:
完蛋了,陈家的独苗把自己给绝育了!陈阿姨不会被气死吧!
陈禹昂并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对她的反应之大有些惊奇:“jiejie,只是个小手术,我也不打算结婚,趁年轻时候做了最合适。”
叶与欢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宏离世后,他家中只剩下陈宏的母亲和陈禹昂两人相依为命,如今依靠着当初李家给的赔偿款生活。
她小时候没人管,吃了好几年陈家阿姨煮的饭,要是结扎这事把老人家气出毛病来,等百年以后她也没脸去见陈宏。
她总不能和阿姨说,这是你儿子欠我的,让孙子来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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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睡醒的时候,车已经停稳,他睁眼就看到陈禹昂双手一边一个行李箱的背影逐渐走远。
他睡得太沉,一路上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把他吵醒,此时以为仍在公司地下车库等叶与欢,还迷迷糊糊地想:怎么把行李搬下车了?难不成是叶老师要在公司睡一晚?
等他看清陈禹昂身旁的人是谁,顿时浑身一激灵,嗖地窜下车,连被车门卡住的围巾都没捡,就差从陈禹昂手里抢行李了!
好险抢到后备箱最后一个大包,苏凌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还欲盖弥彰地整理了下刘海。
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变得很忙,他只知道打理睡塌的头发,却看不到自己的脸蛋因靠在车窗上而留下的红痕。
一旁两手插兜的叶与欢将这一套动作看在眼里,放肆大笑出声。
苏凌如同一只受惊的北极狐,愣愣地看着她,偏偏身后的车此时因为检测到异物无法自动锁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本就不大的车库里一时交织着警报声和笑声,叶与欢好不容易笑完,看着少男憋红的脸,贴心地提醒他:“你围巾卡车门上了。”
苏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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