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咸湿汗味。
杜莫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恶劣男人一步步逼近,生理上控制不住地激动,心如擂鼓,水嫩肉穴更加欢欣地吸绞着嘴里的滚烫肉棒,她的腿间卡着他劲瘦的腹部,细腰上肌肉块垒分明,树根般交错盘结的经络顺着小腹朝下蜿蜒,没入她微鼓起的被肏得红肿的阴阜里。
他抓着她的腿,手指铁铸般有力,强劲的腰腹不断拍打在她腿心,高温让皮肉的接触化作皮肤的媚药,而身体内部的无套性爱更是连续带来腹中攀升的快感。
可身上的舒爽愈是强烈,心底的厌恶就愈是深刻,那一点对他的好感顿时灰飞烟灭,他的强迫带着复仇般的快意,依靠着身体上的强大,将性事变成了彻底的掠夺。
她从唐宴的背上收回手,抓住耳畔的沙发罩单,扭过脑袋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唐宴盯着她这幅不情愿的模样,心底霎时涌上一团火,他好像总是在愤怒,和杜莫忘相处时就有发不完的脾气。
他心想,反正你也不愿意,我何必要照顾你?
唐宴松开杜莫忘的腿,托住她的屁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你干什么!”
即使闭着眼睛,杜莫忘也能清楚感觉到天旋地转,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慌了神,一睁眼,正见到唐宴比她低一些的脸。
她慌忙圈住唐宴的腰,双臂也紧紧地环抱男孩宽阔的肩膀,以防自己掉下去。
“准备好了?”唐宴问。
“什么?你到底有完没……嗯哦!呃……救命……你疯了吧这样怎么能……进来了、又进来了……好深呕……呕……”
唐宴抱着她,双臂力气稍减,重力作用下杜莫忘的穴道将硕长的肉棍全部吞吃进去,肉屌几乎顶到了胃,杜莫忘一阵作呕。
“这就不行了?”唐宴勾起一边嘴唇,“不过如此嘛,你和白子渊没用过这个姿势?你这么轻他都举不起来?你确定你要继续和这种废物上床?你的屄他都日不穿吧?”
唐宴松手的同时挺胯,杜莫忘的穴道较短,唐宴轻而易举地占领整套性器官。胀大的肉屌将窄小的宫腔完全填满,一直入到了宫底,龟头将脆弱的宫壁杵得只剩薄薄一层,绝顶高潮下子宫剧烈地收缩颤抖,丰沛的宫液泡得鸡巴头更加发胀,马眼抵在子宫壁上翕张,流出的腺液污染了干净的胞宫。
每一次抽出,肉冠都会卡在宫口勾着宫体下拉,比单纯肏批还要令人发疯的酸麻快感占据心神,在毁天灭地的绝顶快感之间,杜莫忘有种子宫要被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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