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分泌出更多水液,撑到最大限度的发白屄口溢出几滴晶莹的水珠,方便了粗屌的进出。
腹中的抽插慢条斯理,隔靴搔痒根本解不了渴,杜莫忘两颊晕红,蹙起眉,五指变成爪,半带威胁地从他光洁的背上抓过,留下长长的五道白痕。
“真是给你脸了,”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唐宴咬紧牙从齿缝里挤出一道轻笑,“嫌慢嫌没力气是吧?等着,老公这就把你子宫日穿。”
说着,唐宴抓住她的膝弯,折迭推到她的肩上,一条腿伸下沙发踩住地面,扎好马步,抽离屌物,趁着穴口微张,立即凶猛地冲开屄口,“噗嗤”的水声,粗屌势如破竹地挺进阴道,龟头猛力地凿开宫颈深入腹地,彻底放开了动作,公狗腰如安装了马达般大开大合地狂凿猛顶。
杜莫忘被肏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抱住唐宴背脊的双手在男孩肩背结实的肌肉上又抓又挠。尖锐的指甲隔着布料也抓得皮肤微疼,唐宴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朝上一扯,利落地从脑袋上脱掉上衣,虬结整齐的肌肉袒露在空气里,他体温高得吓人,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散发出白腾腾的雾气。
“来啊,老公给你抓。”唐宴拉着杜莫忘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背上,故意鼓动着背部的肌肉,起伏如连绵山丘般富有弹性的肉体在杜莫忘掌心下弹跳,仿佛有自我意识,烫得杜莫忘想收回手,却又因为细腻的触觉舍不得放开。
“哼,骚货。”唐宴满意地扬起下巴,“对,多摸摸,迷不死你,我的身材肯定是你见到的男人里最好的,哼,哪里像白子渊那个白斩鸡……”
杜莫忘手掌在他背部抚摸,听到这话愣了下:“什么?提他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唐宴猝然冷下脸,“你个千里送屄的贱货,在我生日那天上赶着给白子渊肏了。”
说罢,他不等杜莫忘回答,发泄般的,整个人几乎骑在她臀尖激烈地在屄里打桩。发育期的男性将体重全部施加在朝上摊开的女屄里,巨大的压迫感让身下的女孩动弹不得,几乎是被鸡巴钉住穴道激烈输出。他方才还稍微照顾杜莫忘的感受,这下彻底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粗粝肉屌埋在软穴里小幅度地快进快出,飞溅起点点水花,日得女孩除了豁开双腿喷水再也做不了其他,连抗拒的力气也随着他的动作从骨头缝里抽离。
唐宴就是这样,从不听人的解释,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刚愎自用,唯我独尊。
“叫啊,怎么不叫,不舒服吗?不是你喜欢这样的吗?”唐宴俯下身,脸几乎贴在杜莫忘眼前,喷出的炽热气息洒了她满脸,鼻尖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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