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三明治鸡飞狗跳揉成一团,湿漉漉rou蹭rou,把两根全给她喂了进去。薄薄一层rou膜咬紧两条命脉,一个光滑rou感,绵密地寸寸填满,仿佛会配合她形状塑造自己,一个青筋血管凸起,硬得几近冒昧,开门见山一副搞破坏的架势。
不是头一回这么玩,但到底忙得素了一段日子,陶然直抽气,惊觉自己阈值变低好多。内壁对异样方式插入的异物极尽谄媚,半点出息没有,眼看就要高潮。
怪天怪地不如怪她哥:“你为什么这个岁数了还这么硬——好奇怪,该不会很容易猝死吧。”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陶决眉头微跳,却没空跟她追究。全世界最会看眼色挑场合的聪明小子正在挤压他的发挥空间,明明都是一样没有余裕,也都一样本能排斥与他人的yinjing离得这么近,却还装模作样地隔着陶然,送来真诚但还不如别真诚的祝愿:“哥哥,活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