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动物凶猛进食,吃得整个下巴血糊糊,边打呼噜边打哆嗦。
瓷勺困在陶然嘴里,他不跟她对抗,握着勺柄揉她舌尖:是谁这么可爱呀?是谁睫毛在发抖了,还不能高潮呀?
陶然抬起一双恍惚的眼,把勺子和舌头一起吐出来,仰着脸要吻。钟意低头亲亲她舌尖,勺子搁回空碗里,腾出手扶她的脸。陶然不躲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反射地缩一缩,脚趾在她哥腿上蜷起,人逐渐往下掉,像是化开了。
钟意把她往上捞捞,抱得结结实实地亲。陶决起身漱口,很快回来把他妹从别的男人怀里挖出,憋疯了一样跪在沙发沿压着吃舌头,缠得他妹咳嗽起来,咳一下,yindao裹着他自动寻路的手指嘬一下。
陶然在高潮门口徘徊太久,脑子已经浮到身体上空,一问三不知,再问说“要”,再再问,说“都要”。
解皮带声此起彼伏,谁也不会闲得没事这种时候讨论分工。
背后是兄长,面前是男友,两个人把她抱在中间,手指先探了探底,各自齐根进入,轮流将翕张的xue眼撑圆。交替得快时,偶尔会先撞到一起,便直接一起顶她,边扩张边试探入口的弹性。
衬衫扣子是钟意在解,内衣搭扣是陶决在拆。上半身也被剥光的片刻间,血亲与恋人的存在感从不同角度,以相似的节奏贯进体内,将一切因职业性质必须守口如瓶的压力根源,全部撞飞出去。
“……,真好……”
陶然长出一口气,环住钟意脖子。后者垂眸仔细看她眼睛,与陶决异口同声,问哪里好。
陶然:“好暖和。”
两人各自点了点头,都很赞同,又说最近天气转暖,该把厚被子收起来了。带偏话题的兄长趁meimei不备,舌尖勾卷,尝走她颈后一滴汗,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事可炫耀:“他的学生,管我叫同学哎。同学!”
陶然不给面子地笑场,连连称是,在钟意“哥哥确实看起来还有成长余地”的声音里,左一句“你老当益壮”,右一句“你风韵犹存”,气得陶决逮住她腰往下按:“……嫌你哥不够用力就直说!”
陶然嬉皮笑脸蹬着腿求饶,实则缩紧身体夹他,还拉来钟意一只手按住小腹,极限压缩内部空间,像要跟她哥同归于尽。陶决嗓音变调,狼狈地死命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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