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还拿人知县的小摆件把玩一二,搞的他是县太爷样。
心态真的很惬意,真就是没想到这次监考之行还能有如此意外收获。
外面,不说汗如雨下,也是泪水和在眶眶里打转转。
陈知县那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自个是猪油蒙了心么出这么道考题。
事情要是被捅到上面,杀头都是轻的。
副考官杨教谕和县试具体经办人常训导也是满头大汗,前者甚至连站在那里的勇气都没有,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抖上两下,跟中风似的。
常教谕也好不到哪去,上下牙关抖的“咯吱”响,明明满头大汗偏浑身上下凉的如堕冰窖般。
唯一还算镇定的是知县老爷请的大席钱师爷,将个考卷再三看了之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考卷要是被送到上面去,自家这位恩主最轻也是个斩立决。
怎么解释也没用的。
“乾妖不像龙”明明白白摆在那,你怎么解释?
解释若有用,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牵强?
大清开国到现在哪桩文狱他不是牵强附会?
何况哪有这么巧的。
又乾又隆的。
只能怪自家这位恩主出题太刁。
放下考卷,皱眉来到县令身边轻声道:“老爷,当年徐述夔之事可不能再现。”
钱师爷说的徐述夔就是三十年前东台县的举人,这人没啥特别爱好,就爱喜诗。
写些比如“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壶儿搁半边”、“明朝期振翮,一举去清都”等诗句。
说实在的,徐举人给定个反贼举家消消乐其实也不牵强。
因为这人诗句读起来确实有反清复明之嫌。
什么大明天子重相见,要把胡儿搁半边?
什么明朝卷土重来,要把咱大清的都城给灭了?
该案结果是已经死了的徐述夔被剖棺,因尸体未腐割下首级悬示在东台县城示众。其子徐怀祖死了一年多停棺在家中,因尸体亦完好也被割首级在栟茶场示众。
两个孙子徐食田、徐食书处以斩首。
徐述夔的子、孙、兄、弟、兄弟之子,年十六以上者皆斩,十五岁以下及妻妾、姊、妹,子之妻、妾付给功臣之家为奴。
真真正正的举族消消乐,一个都没落下。
此案也是时任江苏学政刘墉的一大政绩,靠着该案刘墉火速升迁,一下就从江苏学政升为户部右侍郎。
故而说这位后世称为“贤相”的刘罗锅是吃人血馒头的一点也不为过。
被此案牵连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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