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尤其是在这洛下贵坊之中,甚至隔邻就是皇亲国戚,这简直就是他们的梦想啊!同是名人的孙子,相形之下他们就差了许多。
王翰清早便来,但却不是为的骚扰主人,他性格本就热情豪迈、不拘小节,而且此来不只带上了杜甫叔侄,同行还有两架马车,一架装满了乐器陈设等物,另一架则满载着酒食,还有两名娇俏可人的婢女。
“知你新处别馆,或是难免起居简朴,些许俗物陈设稍作点缀。另知前赠伶人为礼部所据,让我空寄一份人情,今再送使两奴,你不要见外,笑纳无妨!”
行入宅居,堂中坐定后王翰便对张岱说道,他此番到来主要还不是做客,而是送礼。对于张说这个孙子,他既赏其才华又爱其风格事迹,所以也是真心交好。
“前所赠送尚未致谢,今日岂敢再受厚赠!况且日前王学士因我事累,遭宪台诘责免职,还未致歉……”
张岱也因王翰这连番赠送而吃不消,这见面就送侍女伶人,知道你阔气,也不考虑自己这里住不住得下,而且之前他爷爷还专门叮嘱让他别学王翰蓄养声色的恶习,以免丧志损节。
王翰摆手笑语道:“燕公去位,宵小当道,张舍人尚且不为所容,即便无有此事,我也难再久处朝班。当日闻你事迹,当真壮哉!燕公有后,纵然道不逢时,此门亦必因你复荣!”
张岱没想到王翰这么看得起自己,一时间都被夸的有点脸红。
旁边的诗圣听到王翰如此推崇少年,不免也有几分眼热,便也开口说道:“玉骨郎君刚直不屈,的确令人钦佩。因闻王学士将要造访,所以厚颜求从来见。
当面相见,六郎诚是卓然喜人。言及旧事唯有一憾,六郎当日既敢直闯宪台、痛斥宵小,何不怀刃而入,手刃群奸?”
张岱听到这话后又认真看了杜甫一眼,见他言及此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可见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认为应当如此。
他心中顿时一汗,暗叹诗圣比自己还要猛,他只是骂了几句李林甫,诗圣居然觉得应该直接捅死他!是不是他也做梦、梦见了未来自己要被野无遗贤的烂活儿坑一把?
他当然不会听杜甫胡咧咧,二哥咱去的可是大内皇宫,你让我持械杀人,是想让我跟你阿叔埋一块儿?
后世杜甫之名,凡有读书识字者无人不晓,但在时下而言,还是他爷爷杜审言名气更大一些,显然这也是王翰赏识杜甫的主要原因。
趁着酒劲儿未散,杜甫还在席中直接唱了几首自己的习作,都是张岱所不曾听过的,显然没有流传到后世去。而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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