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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洲脸色微变,眉头皱起:“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他站起身,衣角晃过椅背,抬眸看着对方,声音清冷沉稳,“如果我们只是彼此合作,那就各自做好自己该做的。联姻可以,同盟可以,股份可以谈,但我会亲自谈,不是娶回来当装饰。”
江敬洲盯着他看了良久,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然长大了。”
“是您教的。”他顿了顿,“以退为进,永远有第二张牌。”
江砚沉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开。身影挺拔干净,步伐不疾不徐,仿佛早已对这场博弈了然于心。
门缓缓关上,江敬洲坐在原地良久不动,轻声自语:“但你不是我。”
壁炉的火跳得更旺了些,却始终烤不热这间书房里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