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唇色如赤色的土地,不知道是她咬出来的,还是血气上涌之故。
那女子的眸子澄然:“所以容大人是当真不卖这个人情?”
容进意外:“你怎知我姓氏?”
辛蛮跳起来,将容进手里的文书夺回来,翻手便抖出了一个黄澄澄的令牌:“你看着是什么?”
容进定睛一看,讶道:“乌兰王的令牌?”
刺史大喊:“你何来此物?”
“我也懒得和你们唠叨了。”辛蛮站了起来,目视所有人:“我受乌兰王令在此开设商铺,谁敢拦我?”
容进哈哈叁声,拍拍双手,身侧竟飞出好几个身穿黑衣的卫兵,遽来捉拿辛蛮。“好久前听得乌兰王丢了令牌,不想原在你身上!小贼人,你束手就擒吧!”
辛蛮气得将令牌一扔:“你们好厉害,见令如见王,王爷的令牌也不听了么!”说着便已被卫兵按在了地上。
容进笑道:“可别忘了,我爹也是王爷,我怕什么?带进书房,好生审她。”
容进摒退了刺史等人,只留卫兵守着。烛火燃起,上首坐着一个蒙着面巾的男子:“你何时偷来的这个令牌?”
辛蛮道:“奴在路上捡到的,见是乌兰王的,便谎称是乌兰王所赐,姑且用起来。”最后的保命符似乎也并不管用。这会儿她先退一步,又如何?“求官爷放过。”
“休想。”上首的男子冷笑。“容大人马上便要来,你且想想要怎么狡辩吧。”
“官爷,官爷!”辛蛮忙道。“官爷且过来,奴家都说,都说。”
那蒙面男子闻言,小心地往前走去。
辛蛮哭着,悄声道:“我还捡到乌兰王的几个其他东西,都只和你说。”
蒙面男子往前而去。辛蛮附耳道:“我还捡到乌兰王密信一封,不敢拆看,放在我家房子里了。大人若想要立功,便放了我随我去我家里,我都拿了给你。”
蒙面男子略一思索,便应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便与周遭卫兵道:“兹事体大,我带去王爷房内审问。”便将辛蛮扛在肩上,出了房门,往院墙上飞去;一路飞奔,直到辛家内院。
不消半个时辰,辛蛮又在州衙出现:“那个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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