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旁人都走了,朱先烯才问。
“你真有办法?”“也只有在北庭才好用。那边一年四季都很冷吧?”
朱先烯点了点头:“夏天最热的时候也不过10度左右的天气,冬天雪很厚。你在南边可能见不到那么大的雪,那雪能积一人多高。一夜过去,路就不见了,需要在路旁打高高的桩子,才能在积雪的时候分清路的样子。”
“那就方便多了。如果袁都督一年四季都可以穿军大衣,把四肢和关节,乃至面容都挡住大半,这事多半能成——因为徐福那里有灵俑可以用。”
“嗯?”朱先烯忽然想到,“那是不是和道祖那里的灵俑一样?”
当——
一声罄响。这里就在玉熙宫门口,所以道祖回话起来也很快。徐福那里的灵俑和道祖那里的灵俑是同一种东西。
玉熙宫里面确实有两个灵俑在那里扫洒庭院。玉熙宫的日常维护也是那两个灵俑在做。
“啊!”朱先烯一拍大腿,“道祖和我说过,灵俑是古代方士炼制的,是有人送给他的。原来是徐福炼的啊!道祖确实是把自己的几个伴当带在身边的,我见到黄锦的时候也是叫一声黄伴。黄锦的辈分可比我大多了。道祖没怎么提那两位的来头,原来可以把意识塞进去的啊。不过话说回来.”
他也琢磨着:“既然道祖知道有这么好用的法子,为什么道祖不用呢。有不少人死得可惜了,本不该死这么早的。”
“兴许,道祖是觉得人固有一死,没必要强留吧。”商洛回道,“如果不能像我们这样举国飞升,那单独让一两个人陪他一起长生,反而会出乱子——比如臣子长生了,皇帝要不要长生?皇帝长生了,那还要不要让位?这可就全乱了。”
朱先烯现在并未面临这个问题。因为如果所有人都长生,那么一个皇帝的长生暂且不会成为突出的问题。但如果所有人都是短生的,只有皇帝和皇帝的近臣可以长生,那古往今来的所有秩序就都要面临考验。因为无论如何,古今多少帝王将相都终究要埋土里,没有一个不埋进去的,这是最大的公平。
如果围绕着权力就可以颠覆这种最大的不公平,那么所有人都可以是陈胜吴广了。因为当所有人都会死的时候,正常死亡和被处死之间隔着天壤之别。但如果有皇帝能长生,那老死和被处死之间的界限就没有那么分明的——到时候,如果什么都不做是死,造反夺取天下大权也是死,那不如来造反拼一拼来得更实在。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道祖觉得这一定要保密,他也保守了自己存在的秘密。这秘密要是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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