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方才颔首,邢夫人忽而道:“过几日我给条儿那小蹄子也放几日假。”
邢夫人此时歪坐软榻上,身姿愈发雍容。身着半新不旧的藕合色绫袄,袄上绣着的缠枝莲纹,领口处一圈精致的青缎掐牙,妥帖地贴在脖颈上。下身一条水绿撒裙子,恰遮了脚面,只露出一对尖角。
陈斯远便蹙眉道:“这倒无妨……只是你这里每日家人来人往的,若要有个万一,只怕没法儿交代啊。”
邢夫人顿时变了脸儿,道:“你果然是厌嫌了我,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陈斯远哭笑不得,赶忙凑过去将其搂在怀中,又是哄劝又是撩拨,那邢夫人久旷之身,只须臾便被陈斯远撩拨得心火升腾,少不得隔靴搔痒着糊弄了一回。
待过得半晌,邢夫人不禁回过神儿来,愈发嗔怪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又不好往外走动,怎么就这么难?”
陈斯远也是蹙眉长思,忽而福至心灵道:“你不如学着礼佛拜神?”
邢夫人抬眼纳罕不已。就听陈斯远低声道:“莫忘了那玉皇庙可是空了出来——”
邢夫人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那玉皇庙就挨着清堂茅舍,又在园子最东边,临近东角门,倒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于是邢夫人略略思量便笑道:“改明儿我去寻二房太太将玉皇庙钥匙讨了来。”
当下二人略略温存,陈斯远便施施然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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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日,为贾芸封爵一事,宁国府大开宗祠,贾族人等汇聚。待祭告过后,又大摆酒宴,戏班子咿咿呀呀从早唱到晚,好不热闹。
当日下晌条儿便偷偷摸摸寻了来,与陈斯远说了放假之事。陈斯远眼见姑娘家一颗心都扑在自个儿身上,也不好让其没了所在,便故作雀跃着应下。
隔日轻车熟路,领着条儿采买了一副头面,旋即往那大格子巷里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儿。其后又温存缱绻一日,哄得条儿欢欢喜喜而回。
条儿初识人事儿,不免眉眼含春,时不时便出神儿噙笑思量。这般行迹落在苗儿眼中,略略思忖,便知条儿定是如她一般爬了陈斯远的床!
两个丫鬟本就因着陈斯远不大对付,苗儿又赶上月事临近,正是火气升腾之时,当下哪里还忍得住?呛声几句,二人便在耳房里扭打起来。
一时间你揪了我头发,我扯了你汗巾子,闹得不可开交。也是动静太大,惹得邢夫人领人过来观量。
见两个丫鬟扭打在一处,邢夫人略略讶异,心下便知缘由。当下吩咐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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