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果然赚了钱,到时再参与其中也不迟。
可陈斯远吃准了贾赦此时投鼠忌器,心下暗乐之余面上却急切道:“姨夫怎能不参与其中?那两成股子——”
不待其说完,贾赦便道:“是了,珍哥儿方才打发人来寻老夫商议开宗祠事宜,你那营生暂且放放。夫人几日没见你,心下也念得紧,你且去后头与夫人说说话儿。”
说罢也不理陈斯远,竟起身快步而去。陈斯远故作急切追了几步方才停下,瞧着大老爷贾赦快步离去,心下暗笑不已。暗忖,只怕大老爷是怕投了银子尽数被自个儿拿去填补了亏空吧?
扭身往三层仪门而去,路过厢房时往内中观量,可惜这回邢岫烟依旧不在,估摸着又去寻众姊妹耍顽去了?
少一时条儿将陈斯远引进内中。此时邢夫人正抱着四哥儿逗弄,四哥儿眼看半岁,已然能自个儿翻身,估摸着再过俩月就能爬了。
那王善保家的甚是令人厌嫌,瞧了眼陈斯远竟笑道:“唷,这四哥儿与远哥儿生得可真像啊,瞧眉眼就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邢夫人顿时心下慌乱,陈斯远哈哈一笑,道:“男孩儿肖母。我母亲与姨妈本就是姊妹,四哥儿瞧着与我相像也是寻常。”
王善保家的顿时笑道:“是哩,哥儿说得极是。”
邢夫人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少一时待将一应丫鬟、婆子打发下去,邢夫人便蹙眉道:“那老货愈发不受人待见了,早晚寻个由头将她打发了去!”
这等内宅的事儿,陈斯远一时也无法。谁知邢夫人愚者千虑竟有一得!半晌忽而展颜道:“是了,琮哥儿那奶嬷嬷不济事,我不如打发那老货去管着琮哥儿!”
贾琮这会子已然十一了,生母早亡,贾赦不管,邢夫人懒得管,连那奶嬷嬷都虚应其事,日子过得连贾环都不如,整日介弄得乌漆嘛黑,浑似个破落户,半点公府哥儿的德行都没有。
此时贾琮便在东厢房住着,寻常极少往正房来。
邢夫人越琢磨越对,不禁自个儿颔首连连,只觉这个主意妙。待转过头来,又与陈斯远说道:“你那胶乳股子何时发卖?”
陈斯远道:“不急。上回燕平王打发半车往山里往返了一回,听说如今又打发了半车往山西走一遭。若果然得用,料想王爷定会上疏言明内中好处。”
至于往后,只要朝廷砸个订单下来,这胶乳霎时间就会引得天下趋之若鹜……到时候还愁不赚银子?
邢夫人素来没主意,什么都信了他的,便笑着道:“就盼着早些来,我也好给四哥儿多攒些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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