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必是要问阁老关于翟銮的事!”
“自然,只是不知陛下是先见的我,还是先见的张孚敬。”
夏言一边拧眉思索着一边往外走去。
而费完则将夏言送到门口后就没再跟着。
夏言这里在来到宫里后,朱厚熜也问起夏言来:“翟銮突然暴毙,你可知道?”
夏言故作惊讶:“臣不知!”
“可朕却接到密奏说,你素日和他走的最近,多有密谋,这次他暴毙,也是你所为!”
朱厚熜说道。
夏言忙跪下来,叩首道:“陛下明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翟銮是锦衣卫籍的士子,又是陛下钦定的东宫老师,臣怎敢害他?”
“你知道朕为何会点他翟銮为东宫老师吗?”朱厚熜这时则问起夏言别的话来。
夏言身子微颤地看着地上的反射着烛光的金砖,回道:“臣不知。”
“因为他是第一个给朕上过清丈密奏的大臣。”
朱厚熜这时开口说了一句,且偷偷瞥了夏言一眼。
他只见夏言已是面色惶恐,老眼圆睁,而透露着认真思考的神色。
夏言这里很快就闭了一下眼,深呼了一口气。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天子这样说的目的,也就在这时主动开口道:“如此看来,翟公确为忧国忧民之臣,竟早有整肃天下之志,令臣感佩,也令臣更觉可惜!”
“是啊,清丈乃兴国安邦之长久大计,但如今张、桂两人皆已老病,翟銮又骤然离世,如此大政,该由何人继之?”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问起夏言来:“夏阁老,你愿做曹参否?”
夏言再次咬牙闭眼。
随后,夏言就大拜而叩首在地:“臣虽不才,但愿为清丈这项国家大计殚精竭虑、以促此项大计顺利完成,以报国恩!若清丈因臣而停止、乃至大坏,臣愿甘愿伏诛,亦愿家族受诛!”
“起来吧。”
朱厚熜这时笑着说了一句。
接着,朱厚熜就看向了夏言,继续说道:“朕知道你的忠心,但做好首辅,可不能只有忠心。”
“陛下说的是。”
夏言回了一句。
而朱厚熜这里则挥手让夏言退了下去。
次日。
张孚敬就以疾患缠身为由上本乞休致仕。
朱厚熜予以准允。
接着,朱厚熜就下旨进夏言为华盖殿大学士,加少师、太子太师。
而这两件事自然在朝野之间产生不小的波动。
本来大家都因翟銮暴毙的事,而震惊不已,甚至不满清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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