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是张孚敬所为吗?”
“无论陛下会不会这样认为,至少天下人是会这样认为的。”
夏言则在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翟銮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朱厚熜也在知道翟銮的事后,召见了张璁,还问起张璁来。
张璁道:“陛下,臣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弟弟翟鹏是大同巡抚,就要把他当做要谋害臣的人?就算臣会这么认为,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杀他,能用这种手段杀他的,一般都是他自己人,是怕他说出更多的秘密来。”
“朕也不相信是你!”
“但恐天下人会认为是你,认为你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报复恨你的清流了。”
朱厚熜说到这里就看向了张璁。
张璁拱手作揖道:“陛下说的是,这人是要臣死无葬身之地。”
“那当怎么对付此人?”
朱厚熜看向了张璁。
朱厚熜甚至都能猜得到是谁想让张璁死无葬身之地,把张璁架在火上烤。
但这人把自己摘的太干净。
所以,朱厚熜即便是皇帝,但却拿不出任何理由来处置这人。
何况,这人还在俺答围城时,是最为自己说话的,也是最为积极主张不向俺答妥协而杀张璁、桂萼的人。
张璁似乎早有答案,所以当即建言道:“臣认为可以如他所愿,让他代替臣,做大明的首辅!进而让他在陛下的迫使下,不得不萧规曹随!那样最令天下大户憎恨的就不会再是臣,而是他;毕竟,叛徒往往才是最招恨的。”
“朕记得你这些年身体也不太好?”
朱厚熜突兀地问了张璁了一句。
张璁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臣中进士太晚,所以入仕才十七年,就已到甲之年,到如今已是毛脱气弱、病疾增多,只是没想到陛下也在关注着臣的身体,臣真正是感怀不已。”
“是啊,你和袁先生一样,在朕遇见你们的时候,都太晚了!”
朱厚熜颇为感慨地说了一句。
接着,朱厚熜就又道:“还有桂萼,他的身体也不好,最近上了本,想回乡暂养,朕已经准了;现在你也先退下歇息吧,把继续得罪人的事交给他夏言来做,让他感受一下,这首辅有没有那么好当。”
“谢陛下成全!”
张璁则在这时大拜在地。
“召夏言!”
朱厚熜在张璁离开后就宣见了夏言。
夏言闻知后自然忙往宫里走了去。
而费完则跟在夏言身后,一起往大门处走去,且一边走一边对夏言说:“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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