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项问题。
顺便一提。
当时报纸上得呼声最高的是位女士。
原文罗兰记不清了,大概是‘我们该像爱飞鸟、爱猎犬、爱自然一样爱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就像我们废除奴隶制并发誓绝不在雇佣那些可怜的有色人种。’
‘实在可笑。’
‘我竟然将人和动物并列…我们发了狗屁的誓!万物之父在上!难道这不就是我们每一位士兵心里所思所想的吗?’
‘我们厌恶野蛮,去开启智慧,却又用同样方式征服他们、强迫他们听从我们的命令——我实在无法支持国家以这样无耻、卑劣且近乎逼迫的手段达成目的。’
‘当帝国的士兵为了利益像商人那样放弃骄傲的那天,恐怕我就要开始唾弃他们了。’
再一次顺便。
这篇文章是伯恩斯女士写的。
罗莎琳德·赫伯特·伯恩斯·菲尔德。
她在报纸上留下的言语广受上流圈中绅士与贵妇们的赞扬——赞扬她的道德与她引用的那些优雅且符合时宜的拉丁文短句。
他们称赞,自然也就忽视了文章中的一些‘小小’的、‘不值一提’的缺陷。
譬如,她字里行间宣传的那座将开工的学院。
绝不会发生类似‘女王学院’一样肮脏蠢事的新学院。
由她和几位绅士投资建立的学院。
“所以,你在试图像我证明,你们的国家也有好人、善良人?”
尤兰达知道罗兰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就喜欢有事没事顶撞一句。
“我是告诉你,”罗兰往前趴了趴,把那碟萝卜丁推开:“我是要告诉你,尤兰达。”
深金色的眸子照出…
萝卜丁。
“我真喜欢这个口感,他加了?还是别的什么…”
嘎吱嘎吱。
“罗兰。”尤兰达瞪眼。
萝丝醉醺醺红着脸,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笑个不停。
甜丝丝的酒。
“好吧,我是…说…”
嘎吱嘎吱。
“没有人在乎你。”
仓鼠一样鼓着腮的男人毫无谈论这个话题的严肃感:“没有人在乎。干你想干的就行了,尤兰达。你为什么总要因为一些人生气呢?义,不义,善,恶,你整天把自己浸泡在脓汁里,不渴,也不为了学游泳,太辛苦了。”
“…有爱才有恨,罗兰。”
“我不这么认为,”罗兰摇头:“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比如我喜欢这个萝卜丁,就算晚上变成老鼠,我也要再点一盘…先生!再来两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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