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看着安霖离开那家咖啡店,却没有一点勇气追上去,然后像往常一样,再次用他的谎言搪塞她。安霖又不傻,他没办法和安霖做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次他都会找到一大堆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藉口,直到安霖都放弃了尝试。
他不是丧失了对女性的性慾,它们还存在,只是被一种巨大的愧疚感掩盖掉了。他在网上查阅,确定自己喜欢女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体,也许过一阵子他还会发现他喜欢各种各样的身体。但实际上他爱着的身体却只有那么一个。
他也不带安霖回他的住处。安霖抱怨式的问过他为什么,每次他们都要去住酒店,难道不浪费吗?周远洋说这样比较方便,他的住处太小,也不够舒服。安霖会说,「我去过的呀,高考前我在你那住的几天,感觉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吧。」——周远洋就会没办法接这种话,因为这让他想起那一次,他把李泽靖赶走。这让他更想保留下那个房间里,和李泽靖完整的记忆。
自从周远洋住到山上,给安霖传过几次讯息,向她道歉,他说以后会再和她解释,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能说的了。他发去那些消息,是因为他不想失去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想失去朋友,那为什么明知是错误,还要和她恋爱呢?
安霖也没有回復过,她应该是伤透了心,一直都是这样,她生起气来就是这幅冷酷的样子,拒绝一切和谈与沟通。不过周远洋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责怪她什么,他真实的心要比她冷酷一万倍吧,不然他怎么会把身边的人都利用了一遍,像是故意似的,把所有的关爱自己的人都赶出了自己的生活。
伍煒也是。他决定不参加任何实习,也不会去找工作,他喜欢吉他,想和他姐姐一起做事。伍煒说他想清楚了,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做什么医生,虽然他有副好脑子,但要用在别的地方。
自从伍煒搬走后,他和周远洋之间的关係也渐渐疏远了,周远洋一直不确定,是因为伍煒搬走影响了这段友谊,还是说从李泽靖搬走的时候,伍煒就已经认为自己不值得信任了。
他们简单地道了别,说有时间再一起玩。也许是伍煒的新生活很忙,周远洋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
伍煒曾是他社交圈子的粘合剂,刚进大学的时候,作为前辈的他总是带着周远洋一起去各种新的地方,认识别的学校的朋友。和大多严肃勤奋的医学生不一样,伍煒带他结识的朋友大多是艺术生,周远洋喜欢他们的穿着打扮和随性的表达,能和他们聊的东西也更多。不过还没等自己和其中任何一个人变得更亲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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