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却摸了一手冰凉坚硬的鳞片,她坐直了身体转头,杨子午陌生的样子就展现在月光下,头发长了点,脸还是那张脸,眼睛却变得时红时绿,柏诗凑近了去看,才发现他的瞳孔像覆上了一层红色的薄膜,那代表他拥有极好的夜视能力。
她被他圈在双腿之间,两个人都没穿衣服,竟也没感到羞耻,层层被水洗得发亮的鳞甲像亮晶晶的宝石,充斥着他的后颈、四肢、后背和一部分的耻骨,她觉得好奇,穿过他的下腋去抚摸他的背,没想到他的背后不仅布满鳞片,还有一条沿着脊髓向下的骨鳞。
杨子午把头低下来,方便她去找这条外骨骼的源头,他十分享用她对他的好奇,那些专注在他身上的眼神像某种催情剂,使他感到灼热和暴动。
柏诗顺着那些规则的骨鳞一路向下,以为要止在尾椎,却意外发现他延伸出来的宽硕的尾巴,并不柔软,锋利到能割开石头的鳞片包裹着一样坚硬的尾骨,只有甩动的时候才会看起来灵活,柏诗的手从那条尾巴与脊髓终点的交界处轻抚过去,像一阵带着柳絮飘到脸上的风,尾巴的主人受不住那阵痒,一边圈住她的腰吻上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尾巴从柏诗手上挪走。
他的吻也如同勾引人的妖精,缠缠绵绵得,像被救后终于找到机会前来报恩的志怪,有着普通男人没有的浪荡,柏诗的舌头被他吃进嘴里,乱捣之下触到一层柔软的膜,那是他异变出来的覆膜。
他将柏诗吻到干草上,压着她,令她想起第一个梦,那时她也是被一只巨大鳄鱼压在这上面,它用头去磨蹭她,似乎在做某种交配前的安抚。
下身被冰凉的手触摸,浅浅拨弄两下穴口,一堵粗壮得像墙的阴茎抵上来,一半的头被穴口吞进去,另一半随着杨子午往前的动作也渐渐挤进去,柏诗感到穴口不正常的扩张,慌忙避开他不间断的舔吻,撑起身体,想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虽然杨子午的身躯遮挡了一半的月光,但柏诗换个方向还是能看清两人交合处的异样,她挣脱他的禁锢往后退,那根半入的阴茎就脱出来——那只是她以为的半入,实际上连龟头都没捣进去。
那并不是正常人类的阴茎,根部最细,越往前茎体越粗壮,到了龟头竟然变成个膨胀的爱心海绵体,漏斗一样的,这里面最正常的粗细竟然只剩他的肉棒根部。
一想到刚刚就是这个在往她身体里钻,柏诗才真正被吓到:“这是什么啊?!”
杨子午追过来,温声解释:“是生殖器,”他想到某些人更喜欢下流的称呼,又说:“也叫鳄鱼鸡巴。”
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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