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吞咽声渐渐盖过屋内所有声响,咕咚咕咚——让柏诗听得羞耻极了。
不够。
还是不够。
一个正常人一天需要的饮水量是八百毫升,而他刚刚饮下的连一百都不到,他听见柏诗带着啜泣的声音,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让她别哭了,将那些水换到下面来流,不然太浪费。
他积极地再伺候她的穴壁,也许是主人太抗拒,那些软肉竟然蠕动地将他的舌头往外推,那力气太小,在他眼里只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但他还是配合着被推了出来,柏诗还没高兴,他又鬣狗一样舔开她的阴唇,将目标换成上面红到滴血的阴蒂。
这颗珠子更小,也更有趣,被他含进嘴里时还犹如风中摇曳的蒲公英,浑身细微地颤抖,它咬起来有韧劲极了,杨子午曾经吃过类似口感的肉食,味道之鲜美至今难忘,回想起来口水就不自觉分泌,舌头拨弄它的时候就搅起哗啦哗啦的声响,于是又是一声极其清晰的吞咽,野兽一样。
他将柏诗的穴牢牢禁锢在脸上,听见她的呻吟随着自己舌尖的动作忽高忽低,舔到最后让她几乎没有时差地接连高潮,那些分泌出来的淫液就是对他的奖赏,他用嘴去接,生怕漏掉一滴,他亲吻穴口,将它亲得滋滋作响,等舔尽最后一点流淌出来的蜜水,才从她的裙子里钻出来。
猩红的舌头从唇缝里伸出来,向唇周一转搜刮沾上去的透明水液,碧绿的眼睛因为兴奋闪过红光,像只疯鬼。
“好甜。”
鬼对她评价道。
柏诗垂着胳膊捂住眼睛,虽然很想去看他到底用什么表情说出这种变态话,但就像被妖怪吸走精气的书生,疲惫令她逐渐失去意识,当杨子午洗了手轻轻拨开她的胳膊,才发现她已经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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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梦里都不得安生。
仍旧是被舔醒,柏诗以为还在车里,眼没睁开就皱眉去推面前的舌头,指骨不小心磕到尖利的牙齿,察觉触感不对才翻身起来。
四周也不是柔软的床,又是幕天席地,月光清朗,身下是干草,被太阳晒久了沾染上烈日的味道,不远处有个池塘,干草以外全是湿地,还有沼泽一样的泥潭。
只有时间对得上,黑夜沉寂,那片光都反射不出开的黑漆漆的池塘里偏偏亮起一双双红色的眼睛,像聊斋里吃人的山魈,柏诗被震慑地往后退,撞上身后男人的胸膛,被他握住手腕。
“害怕?”他笑了声:“怕什么?它们又不敢上来。”
柏诗当然知道他是谁,她背靠的怀抱是软的,伸手扶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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