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过多久就被喊她去帮忙的会长拯救,柳奕泽找完酒店的经理顺便去了趟洗手间,想看看白老师是不是也躲在那里放松。
柳奕泽轻声叫了一句她的名字:“白老师?”
没有人回答。
本来想和她说些悄悄话的柳奕泽困惑又失落地准备回到大厅,在路过一个没开灯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步伐一顿,看了眼门上——“杂物间”。
看来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在里面。也是,哪有那么多闹鬼啊私会啊之类的事情。
她回到位置上没多久,白老师也回来了,她的脸似乎因为暖气太足而有点粉扑扑的。
果然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吧,她今天一直在脸红。
其他几位男性也陆陆续续回来,柳奕泽感觉到,从短暂离开社交场合透个气似乎让他们心情好了很多。
以他们的身份,平大的邀请完全没必要这么给面子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答应邀请?
柳奕泽无法理解。这顿饭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得的珍馐吧。
等校董会之类的人又来敬过一波酒,这场拖到晚上九点的饭局终于得以结束。电梯那边有好多人在等,柳奕泽站在白老师旁边,小声问她:“老师,您怎么回去,开车来的吗?”
“没有。”白老师微笑着摇摇头,“有人来接我。”
柳奕泽也猜到是谁了,没追问。
两个人沉默着一起坐电梯下去。出去后,冬风扑在脸上,柳奕泽从觥筹交错的闷热中清醒了几分,问她:“老师。您不带研究生,是吗?”
“嗯?不带的。”白露摆摆手,“我不适合干这个。怎么了吗?”
“也没有就是,我快毕业了。明年和您对接的人,估计就不是我了。”柳奕泽勉强微笑一下,“还想着,您带研究生的话,到时候保研了我就选您当导师。”
“奕泽,你不是对语言学更感兴趣吗?”白老师摇头,用很轻的力度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以后就算不是你和我对接了,我们也是朋友。你有心事的话,随时可以找我的。”
白老师一直是个温柔的人。柳奕泽和她相处的时候,有时会情不自禁提起一些从来没对人说过的小时候的事。她父亲酗酒,经常打她和妈妈。她妈妈离了婚后靠小吃摊供柳奕泽读的书,倔强的女孩子是咬着牙憋着一口气,从小县城花了许多努力才考上平大。那时候白老师听她说完这些,也是这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奕泽,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以前我也觉得有些事情永远不会过去,那时候经常做噩梦,觉得走不出来。你是很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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