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下巴,便被吻住了下颌,又往下到脖子。
痒嗖嗖的。
他总这样亲她。用唇瓣,用鼻尖,贴着磨着绸一样肌肤,像吻,也像嗅。
却谈不上轻柔。
恍惚间,沉月溪想起几天前的事,稍微推开了站在她双腿间的叶轻舟,嗔道:“别亲能看得到的地方。”
避虫的香囊也有了,效果出奇好。再被蓝雨珠看到,沉月溪只能说刮痧刮得了。
叶轻舟顿悟,“你那天无缘无故生气,就是因为这个?”
什么叫无缘无故?
“被看到的不是你!”沉月溪又想到天香楼那次,一把扯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人拉到跟前,语气不善问,“还有天香楼那夜,我昏迷不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彼时的沉月溪还不甚懂男女之事,只猜可能和叶轻舟有点关系。现在看来,不就是亲得太用力留下的瘀斑。
别告诉她,是他好心给她刮了个痧。
叶轻舟抿紧了唇,圆月之下的场景飞速从脑海闪过——绯红的唇,玉白的肤,和眼前的人重合。
“我给你哺药……”叶轻舟极力想找一句贴切的话描述那晚的事,最后只剩下一个最为简单的动作,“亲了你……”
何其单薄的形容。又是怎样的亲吻,能到胸口的位置?
沉月溪笑容浅浅,揪扯领子的手一转,搭上叶轻舟的肩膀,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语调缓缓,“还有呢?”
“没了……吧……”叶轻舟眼神游移。
“吧?”
亲了,当然也摸了,衣服也脱了一半。
再是情难自禁,也改变不了趁虚而入的事实。叶轻舟害怕沉月溪恼恨,内里心虚,语气却肯定地说:“真没了。”
沉月溪自是不信,却懒得同叶轻舟计较,没好气地搡开叶轻舟,嘀咕了一句:“哼,难怪我做梦。”
原是现实映射到了梦里。
叶轻舟模模糊糊听到沉月溪的叨咕,好奇问:“你做了什么梦?”
“噩梦!”沉月溪不假思索回斥,“我都那样了,你还想着做那档子事?你是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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