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能否聊聊你和那位科学家的故事时,他竟然一改往日口风,轻松地笑了笑,答道:“当然可以。”
节目组大喜过望,倒也留了情分,没有直白去问他们真正的关系,只聊一些具体话题。
“我们观众最感兴趣的问题就是,您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呢?”
叶一林稍稍顿了顿,像是回忆起太过久远的往事,显出怀念的神色:
“我十八岁去莫斯科国立电影学院读书,那是第一次一个人出国,坐了整整六天的火车才到莫斯科,下了车,刚走出火车站就找不到路了。出发前我在国内学了三个月的俄语,书面成绩很好,但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地跟人口头交流过,所以不想问路,就对着地图自己琢磨,琢磨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结果。
“这时候火车站刚好出来一群年轻人,我鼓起勇气拦住了一位。但是俄罗斯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不会对陌生人随便微笑,会觉得那样很傻,我的俄语本来讲得就不好,对方还没有表情地看着我,我就更紧张了,磕磕绊绊地说完了。
“他其实很热心,详细地给我指路,但是我完全没有听懂,只好笑着不停点头,心想,好吧,等会儿再去找个老人问问。所以我说完谢谢,就等着他离开了,没想到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拎起我的箱子就往前走。”
主持人听得都一愣:“怎么会这样?”
“对,当时我真的挺害怕的,去之前听说过俄罗斯会有当街抢劫的,但没想到直接就碰上了,他又比我高,我肯定打不过他,但我的身份证明都在箱子里,只能硬着头皮去追。”
“然后呢?”
“追上之后才明白,他是要直接带我过去。”叶一林忍不住笑了笑,“他带我坐车到了学校,帮我登记报名,去宿舍放行李,甚至买了张电话卡,确定我没有其他问题后,他就准备走了,我特别不好意思,一定要请他吃一顿饭。
“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叫阿列克谢·弗拉基米罗维奇·奥尔洛夫,19岁,是莫斯科国立航空学院的大二学生,他把电话号码给了我,告诉我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他帮忙。
“我正准备把我的号码给他,他说不用,我问为什么,他说那张电话卡是他刚选的。”
“啊,”主持人露出会意的眼神,“所以选电话卡的时候他就记住了?”
“这倒不是有意的,阿廖沙只是数学特别好,对数字格外敏感。”
主持人点了点头:“所以你们就这样成为了朋友?”
“对,甚至可以说他是我的俄语陪练和莫斯科导游。”
“那叶导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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