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
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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