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犯事的枪已经变成了一摊破铜烂铁。
贺文潇从贺文意的怀中抢过何所谓,着急道:“小爹,你怎么了伤势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都怪贺文意那个笨蛋!”
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一边吵一边争分夺秒地为何所谓舔舐着伤口。
“行了,”何所谓十分头疼地把他们俩推开,强撑着站起来,“夏上校找我还有其他的任务。”
贺文意贺文潇眼神立刻变了,贺文意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委屈道:“小爹,夏镜天一个有夫之夫,总跟他混在一起干什么。”
何所谓不以为然地挥挥手:“他是我上司,老子还要靠着他养活呢。”
伤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何所谓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从裤兜里翻找着烟卷。
就在他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后颈的腺体一阵刺痛,某种不知名的药剂似乎顺着腺体快速地注了进去。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何所谓看到红着眼睛的贺文潇从他的后颈拔下了一管空的药剂。
“艹,小白眼狼敢暗算老……”子。何所谓随着未落的最后一字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何所谓转醒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双手好像被勒上了绳索,粗糙的质感很不舒服地摩擦着手腕,把两个手腕拧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这使得整个身体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摇晃着。
这还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个黑色布条蒙住了,这让何所谓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欢这种握不住主权、受制于人的感觉。
“妈的两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吗?”何所谓是个聪明人,他料定了是贺文潇贺文意搞的鬼,内心倒也放松了许多,直接不客气地骂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谓敏锐地捕捉到了缓缓走开的脚步声。
他闻到了一股朝夕相处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文潇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来的炽热躯体。
那人一边堵住了他的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何所谓结实匀称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别找别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谓属实被他恶心到了,扯着伤口就伸腿踹了过去:“滚尼玛的贺文意,别来恶心老子。”
贺
文意疯了一样,掐着何所谓的下巴,自顾自道:“贺文潇那个倒霉鬼,手气差的很,非要扯着我玩游戏……不过最后,小爹的法的发情”。
贺文意从背后抱住他,咬住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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