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和您约会吗?”
马德兰无视那些视线,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说:“你还没清醒。”
年轻人失望地露出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所以不能吗?”
马德兰捂了捂眼睛。“……不。”
“为什么?”病床上的人不死心地问,“您有恋人了吗?”
如果不是病房里一共有三个领导,罗密欧就要冲过去捂叶槭流的嘴巴了。队长你是这样的队长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真的不想给你收尸求你别说了!
“因为你的伤还没好。”马德兰说,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哄孩子。这多少有点惊悚了。
“那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了,是吗?”
马德兰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的。”他说。
其他三人同时发出惊恐的抽气声。
“……就是这样。”马德兰依然坐在那把椅子上,平静地削着苹果,说,“现在整个伦敦裁决局都知道我们要去约会了。”
叶槭流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全麻害人。”他沉痛地总结道。
end
suary:一个和平的、没有意外发生的、圆满的万圣夜,这比糖果还要甜蜜多了。
这耳朵手感真不错。叶槭流感叹道。
索尔·马德兰曲着一双长腿坐在矮凳上,抬眼看向镜中。他正戴着大檐帽,一对毛绒绒的假狼耳在脑袋上立起,被帽子挤得有些飞机耳。叶槭流兴致勃勃地对着这双做工精细的狼耳上下其手,从耳朵尖摸到耳朵根,手法之娴熟让索尔忍不住想叶槭流究竟这样摸过多少次狗。
狼也是犬科。
万圣夜和万圣节裁决局都不放假,但允许警员们做些不很出格的化装。索尔照例穿着裁决局标志性的黑风衣,除了一双狼耳和身后的狼尾,看着倒还是那个严肃到有点吓人的裁决局局长。叶槭流呢,身上没有半点化装的特征,跟平时一般无二,完全看不出他要扮成什么鬼怪。
你不化装吗?索尔问。他有些不适应地轻轻晃了晃脑袋,狼耳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软毛晃晃悠悠。这套装是叶槭流给他订的,份量不重,就是头顶和身后都多了东西,多少叫人不太习惯。叶槭流闻言,表情有点神秘兮兮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大块白布,兜头盖在脑袋上,露出一张得意的笑脸。
这就是了,叶槭
流说,我是幽灵!
简直敷衍到了极点。索尔叹了口气,没话说了。
节日是个拉进距离的好时机。索尔揣了满满一口袋糖,省的来要糖果的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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