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安顿下来。北京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如东北冷,我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哥哥什么都干过,洗碗收银服务员,可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再能吃苦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我们就住那种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二层,没有窗户,满是霉味,食物过夜会长毛,衣服永远都晾不干。
临近年关,刘耀文找到了新工作,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发廊当学徒。
哥哥长得很出色,干活利落又会哄顾客开心,老板很满意他,没干几天就允许他不再只替客人洗头,可以跟着前辈们学手艺。
只他一个人的工资不够我们花销,我在不远处的小超市里做理货员,比哥哥稍早下班。
每天晚上我买好菜,在刘耀文工作的发廊门口蹲着等他下班,两个人一起牵着手回出租屋。
工作虽然很累,但是我和哥哥每天都过得很幸福,白天我和他去打工,夜里就无休止地做爱。
那天夜里下班回到家,我和哥哥赤裸着滚在被窝里面,急切地拥吻对方,哥哥的吻技很好,我的舌头被他不停挑弄,被吻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还要被按着脑袋继续亲。
嘴巴被他玩弄,小穴也不放过。哥哥的手掌向下摸去拨开唇瓣寻找阴核,本来就被他亲得动情了,下面没揉几下就泄在他手里。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等待着刘耀文将肉棒插入我的身体。
良久,没有等到熟悉的炙热插入穴口,我移开手掌向身下看去,哥哥虔诚地跪拜在我腿间,脸贴在我的小腹,嘴里不断嗫嚅着妹妹妈妈这两个单词,睫毛上下扇动,眼泪打湿我的小腹。
我扶起刘耀文的脑袋,没有问他为什么哭泣,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突然发现,北京的三九天也好冷啊。
哥哥曾经问过我:“你不觉得羊水是一种诅咒吗,它把我和你无耻地绑在了一起。”我笑了笑,回答他,
“哥哥,你说什么呢,兄妹相爱怎么能算是诅咒?”
刘耀文坐在沙发上,看着被我搜刮出来的烟盒与打火机,挑了挑眉,开口道:“你想干嘛。”
这人真是的,抽烟被抓包还这个态度。
哥哥最近几天下班回家的时间晚了许多,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