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憋着笑,将汤匙递到他嘴边:“尝尝?”
他一时间没有动作,只是看了看汤匙中乖乖躺在糖水里的团子,又看了看你,半晌小声问到:“是你亲手做的吗?”
“嗯,但是法地胡乱闯进来,手掌在你肩膀上掐得更紧,大抵是快要高潮的前兆。原本紧贴的胸口被他拉开一点距离,担心不好清理所以想射在外面的意图格外明显。
很奇怪,明明人是善于自我调节的恒温动物,但在感觉温暖的时候依然想要靠近面前发烫的热源。你仰起脖子追上去,脚踝磨蹭着他的后腰,夹紧双腿不放他走。
“唔……”他瞥向你的眼睛,语气里带了一点点埋怨和无可奈何,“你可真是……”
最后他还是将白浊留在了外面。在手指深深插进你的指缝、嘴唇厮磨到滚烫的时候,微凉的白色体液射在你布满汗水的小腹上。
“呼……好坏心眼啊……”他将额头抵在你胸口平复着呼吸,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接着抱怨到:“差点又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没一会儿他便抬起头来,一边啄吻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一边摸过散乱的衣服擦掉你身上的液体,然后迅速抱着你躲进被子里。
风停了,雪大概也是,窗外只剩树影在轻轻摇晃。那些干枯的枝条托着雪,沉默地注视着一切,等待着雪花在它身上静静融化,让它长出新的绿芽。
“啊……”
“怎么了?”他问。
“我躺的这块,好像弄湿了。”
孙策笑着将你朝他的方向搂得更紧了些,将那块小小的水痕留在了身后。半晌,他说道:“如果病好了还有雪的话,我们就去雪地里,不玩雪,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在一起烤火,你说怎么样?”
你听着他低哑的声音,估摸着还要让他再喝几副药才能好,于是说:“如果广陵没有雪也没关系,我们以后也可以去北边、更北边的地方看雪。”
你想摸摸他的额头还烫不烫,没等摸出个所以然就被他牵过了手,将嘴唇贴在你指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你手心里那一片小小的天地。“先前和你说江东是世上最好的去处,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很多地方我也没有去过。”
孙策抚摸着你的头发,指腹在发间摩挲的感觉让人格外安心,他继续说着:“有一次听伯言给仲谋讲学的时候听到一句,什么……浩浩沧沧,楚天千里……应该是在说大海吧,你见过海吗?应该很
漂亮吧?”
你摇摇头,闭上眼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通过《诗经》里的只言片语想象着大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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