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不是太晚,我带着街角买来的早餐赶回去,屋子里奇迹般没有酒味。
“阿强?”我找遍屋子也没有看到那道身影,昨天离开前男人与自己在泳池欢爱,欢爱过后便像个孩子一般趴在泳池休憩,我想扶他,却被男人挣脱。我不安的四处寻找,终于在后院里看到了修剪枝杈的男人。我轻轻走过去,害怕破坏这美好的一幕。
“怎么出去这么久?”男人放下小铲,轻轻用手指抚摸枝叶,他对我抱歉的笑笑,指着有些枯萎的白蔷薇。
“抱歉啊,最近忘了把它移植出来了,差点又养死了。”我留意到他手指上的殷红,默默从包里掏出创口贴。
“你完全不用这么抢救的,花枯了再买一株就是了,不要让自己受伤。”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辛苦把它救活的。我一愣,看着烈红中的那一点白。
我?
是啊,你养了它三个月呢?我只是把他捡回来而已。阿强抚摸着有些发黄干瘪的叶子,喃喃自语。
我只是给了它一个生的机会而已,而真正让它盛开的,是你。
眼前的花朵似乎灵动起来,我紧抱住面前这个矮小的男人,的,我们两人成了搭档,无论是办案还是日常生活都经常成双结对出入。我了解安欣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轴。
我不知道这么正直的少年是在什么样的教育观念下长大的,他似乎从来不懂人情世故,只活在自己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可就是他这刚正不阿的样子,我才觉得他格外亲切,觉得投缘。
可是现在,安欣的轴病又犯了。卖鱼佬可怜兮兮的说了句手铐太紧他便去找钥匙,他说家里就他一个大人要回去给弟弟妹妹做饭就差点把人放了。就算卖鱼佬说的是真的,若因为恻隐之心触犯规则,那最后写报告受批评的只有我们自己。本来加班就烦,我不想再因为这种事再多个惩罚。安欣瞪圆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据理力争的为里面的人辩论。
“他都已经这么惨了,家里还没有父母,咱们放人回去做个饭带回来就好了,哪有这么复杂?”正欲反驳,楼下刚刚回来的值班女警打断了我们。
“安欣,外边有人找你。”我不多费口舌,准备等他回来再大战一场。推开门,那个卖鱼佬惊恐的望着自己紧紧夹住了腿。本以为他藏了什么危险东西在腿间,我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使劲掰开他的腿。只不过危险刀具没有找到,倒是迎面扑鼻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你…你受伤了?”
“李警官,我…对不起,你让我去个厕所好不好,我求求你…”一直梗着脖子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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