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白露叙旧片刻,这便一手夹着报告,另一手拉着彦卿走了。
出了丹鼎司的大门,上了租来的星槎,彦卿这才问:“您刚刚在白露那儿可是有话要问?”
景元微微一笑,随手将报告丢去后座:“是,本想问问她,男人哺乳后的乳房能否恢复如初,但想来想去,一是涉及隐私,太太的身体毕竟不是我的身体,二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没什么不适应,何必折腾这一遭,便作罢了。”
彦卿耳朵发红,小声辩驳道:“问这个做甚?您不是挺喜欢的吗?!”
景元坦然道:“是很喜欢。”
彦卿回想起这几日和景元在房里的荒唐行径,顿时一张俊脸红到脖子根。
端午那日,彦卿绕路去东市买了为自己扩张的假阳具。仿息壤原理的自适应假阴茎破开了他紧闭的穴洞,在他的体内缓缓膨胀,直到他适应这粗大异物为止。景元性致勃勃地观看他自我玩弄,之后一边抚摸他的小腹为他放松,一边拔了那死物、换为自己的硬热活物进去。
彦卿躺着又是适应了好一会儿,景元这才慢慢动起来,之后越动越快、反复摩擦彦卿体内脆弱之处。彦卿那时却迟迟进入不了状态,兴许是景元太久没这样进来了,他仰望着客栈天花板的琉璃灯,五彩的滤片照出一个缤纷的光影,影影绰绰映在窗楹上。外头天已经全黑了,初夏亥时的天空是深蓝色,屋里却亮堂堂的,他们渴求彼此的身体,更想将每一处都瞧得清楚。
景元便是在那时将手伸向彦卿的胸部的。
灵巧的手指与湿软的舌头分别绕上两侧的乳头时,彦卿微微吃了一惊。
景元趴在他的胸口舔得很卖力,表情与动作都不像是勉强讨好。
彦卿在生育前那处便就被景元开发得敏感,只要爱人的手指轻轻掠过,他便会尖叫出声,生育后或许是受了孕激素的影响,更是连自己碰一碰都受不住。景元这样毫不留情地又舔又捏又揉,自然搞得他身体震颤连连,很快便高过去一次,景元见此举能取悦他,更是上下开弓,嘴上吮吸他的乳头,另一手则沾了润滑油打着圈逗弄他勃起的阴茎头。彦卿哭着去了两次,床单被他喷出的液体弄得透湿,琉璃灯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光影支离破碎。
之后数日景元便在客栈静养,魔阴不需担心,脑震
荡却仍余患未消。他忽然开始每日准时头疼起来,早饭后疼一刻钟,午饭后再疼一刻钟,到了晚上就更不得了了,要疼上足足半个时辰。彦卿起初被吓了一跳,又是跑去附近的药房买止痛药,又是遣儿子去东市,到广云袖旗下的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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