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修长的腿直打哆嗦,即使魈仍未有什么动作,他脸上便流露出近乎迷蒙的神色,仿佛……被干傻了一样。
魈忍不住去亲吻他涣散的眼睛,下半身的动作却格外激烈。
他叼着钟离的乳头,就像是孩子叼着奶嘴,吐出来的话语却与孩童毫不相干。
“帝君,要摸摸吗?”魈说着,去按压钟离凸起来的肚皮,又去扣弄柔顺地吞吐着欲望的穴口,“这里,撑得很满呢。”
一室荒唐。
魈将筋疲力尽的神明翻了个身,安静地用脂粉将他脖颈上的吻痕一一遮掉,尤其是喉结的尖端,因为被频繁地吸吮而泛着熟艳的红色,几乎像是一枚坠在脖子上的朱红果实。
钟离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魈,金色的眼睛里含着湿漉漉的眼泪,就像是某种邀/请。
魈低头吻了吻钟离的眼睛,他向来是寡言的,即使是做着舔舐神明眼睑、逼着人流眼泪的坏事,但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显得纯情而虔诚,仿佛抵着钟离大腿根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的滚烫物件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误入梦境的神明轻轻叹了口气,一时间有点拿不定主意,在出去之后要不要惩戒这只平素过分胆怯,却在这个时候过于胆大妄为的小鸟。
只是当他感受到从腿上流动的黏腻液体时,仍然决定即使不加以惩戒,最近也应当更注意……人身安全一点。
薄雾浓云愁永昼。
在荻花洲清晨混沌的浓雾中,魈再次看到了他的神明。
祂穿着千年前常着的长袍,素白的袍角垂在荻花洲湿滑的浅泽中,浅灰色的水渍攀附其上,就像是一支将开未落的霓裳花。
神明戴着金色的面甲,金色的眼瞳像是灼灼的太阳,静静地看着魈向自己走过来。
祂低声问道:“我只是暂离几日,你怎么……”
魈此时的模样着实狼狈。
他面上溅着妖物的污血,唇色苍白,金色的眼睛泛着血色,腰腹上豁开的伤口皮肉翻卷,正在缓慢地愈合,腕间的神之眼上甚至萦绕着污浊的业障的黑。
但他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睛,攥着和璞鸢的手微微用力,利索地单膝跪下去,腹部的伤口又缓缓渗出血来,在打湿了的衣服上晕出一片血色:“帝君,璃月境内魔物已除。”
是很可怜的样子,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湿了羽毛的孱弱幼鸟,但他满身的肌肉又绷得这样紧,仿佛处在癫狂前奏还要克制本能的野兽。
神明长久地注视着自己的信徒,但终究还是俯下身来,将少年仙人拢进了自己怀里,轻柔地叹息:“何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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