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
见了他的人意外他怎么哭了,他只摇摇头,声音不稳地问:“药店在哪?”
小城镇偏僻,转了好远才找到指路人和他说的药店,红着的眼睛惹得医生赶紧给他拿药,生怕耽搁一秒让他疼得倒在药店里。
付不起这责。
他拿上烫伤膏后匆忙往回跑,金弦的房门早已紧闭,他站门口敲门,敲了多次却没人开,他又给人发消息,求对方开门,依旧没有回复。
他站在金弦房门口,因着没人经过,眼泪又控制不住,声音哽咽:“北哥,你开开门,我给你买了烫伤膏。”
又是一阵敲门声。
“你开开门,金弦……”
“你得处理伤口,把门开开,我把烫伤膏给你就走。”
“金弦……”
门口的央求没了时间概念,手机里的消息也翻不到头,和金弦住一间房的人泡完温泉回来后,听到他的声音都沙哑。
他把烫伤膏给那人,让对方帮忙给金弦:“你看着他点,让他涂上。”
对方打开门让他一同进来,他纠结片刻后跟着进入,却发现金弦裹着被子,像是睡着,他没再打扰,又拜托了对方一遍关于烫伤膏的事。
法地胡乱撸动,马眼处的清液流出不少。
整具身体被一层薄红覆盖,脸上的红比身体更深,半阖着的眼皮下的眼睛失了神,看着镜内的自己却什么也思考不下去,那双眼时不时因为舒服眯起,沉醉的神态比黄片还要惹人性欲大发。
谷江山在金弦侧颈上留下碎吻,像是自己珍惜得不得了的什物,不容许别人觊觎,那条胳膊将人压得更紧,身下的律动也越发卖力操干软烂后穴。
他们一样贪婪。
谷江山想要够到更多未知的境地,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标记;金弦想要被进入得再深点,填满深处涌上的空虚。
“哼嗯嗯……”
金弦含着衣摆说不清话,湿润的目光祈求般透过镜子看向站在身后的人,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不少。
谷江山知道金弦想射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拼了命地摆动胯骨,像是条不知疲倦的野狗,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气,将怀里人死死钉在身上。
百十来下的撞击后,环绕在耳旁的呻吟声忽地悠长而颤抖,金弦本欲闭上的眼微睁开,在灭顶快感中看向抚上他烟疤的手指。
他再咬不住衣摆,松了嘴。
白色的精液射上镜面,缓缓流淌下去,在镜中像是从他的大腿一路向下流去,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狼狈姿态,臀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道冲击力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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