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宜地病痛,钻心的痛苦让他更加没有安全感,只能嘶哑着声音带着鼻音叫你的名字。
你摸着他仿佛要崩溃的身体,莫名想到那些被你叫人处理的濒死的动物,似乎也是这样,情事本该缠绵,又痛苦如一场死刑。他仿佛在流血,梅花一样艳红的血。
路辰常年征战留下的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他的身体现在应该是娇贵的,但你却在上面发现了几处新生的疤,嫩红的,刺痛了你的眼睛。
你抓着他的手腕,更加用力地顶撞着他,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将要发泄的欲望被你强行止住,他的腕骨上是你握出的一圈醒目的红痕。
你一边咬着他脆弱的后颈一边想除了你自己谁能在他身上留疤,那些痕迹像是一个人用力抓过的抓痕,大概是他自己在每一个你不在的夜晚挠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他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在冰冷残酷的深宫抓出这些伤痕。
我好像说过,只有我能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记吧?你的声音很冷,在他的心里留下一道道伤痕,他咬着唇,像被冷惨了一样蜷缩着。
你的话语和病痛让路辰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但能推测出你一定曾经和他做过无数次,如果你以前就这样,那时的他,怎么撑过来的呢?他迷茫地想,前端涨得紫红,穴口因为过于暴力的冲撞开裂,留出一点点血迹,就像梅红。
他终于完全脱力,在你已经失去控制的冲撞下达到了高潮,他像是被折断的花,颓然地弯着腰。
路辰那一瞬什么也感受不到,就像一个真正的玩偶,任你摆布,他的前端只是勉强吐出了一些液体就无力地瘫软下来。
你抱着他的身体将玉势取出,他的小穴还沾着血迹,呈现出完全盛放的烂红,这似乎是他嫁给你后,大抵是因为信扣押太久的缘故,有时候上一封信还在写你春天看到的一只鹿,下一封便是漫天的雪中,你在一片白色中泡他曾经教过你的茶。
你什么都会写进去,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在不大的信纸上串联,你又似乎什么也没写进去,他不会知道你如何在尚且年少的年纪里和那些油头滑脑的大官周旋,一如你也不会知道他最近身上又多了一条横跨他胸前的如同裂缝的伤。
你们错过了对方的时光,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糅合着对方进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你太现实,忍不住猜忌,也许是他太理想,总是活在你青色的酸枣一般的少时里一句一句轻易的承诺
,相信着永恒。
他想了很久,也只是偷偷不带情欲地吻了一下你的唇,很轻,做贼一样,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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