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上拱起一些,抵在大腿的臀部收紧,微微抬起的脚背绷住,近似痉挛的酥麻感顺着经脉流淌。乔一帆先前那些细雨一般缠绵的小动作成果斐然,他哆嗦着喘出声,锁骨与喉结被汗打湿,内壁艰难地伸缩又舒张,终于含进了半截柱头。久违的被侵占的快感开始堆积在宫腔,乔一帆有些懵懂地想,我这是在干什么?行敦伦之礼,和谁呢?邱非——真的是邱非吗?邱非是我的夫君吗?雨露期的地坤愈发情感纤细,视野的黑暗加剧了这种焦灼与不安全感,心脏被万般情绪挤压出钝痛,跳得太快,也不知雨露期的身体异常能否掩盖他的心动过速。乔一帆多少感到慌张,正打算睁眼的时候,邱非微微低头,嘴唇吻在了他的肩膀。
他坠马时身体右侧着地,往后不至于留疤,然而那些擦伤接近愈合时带来的疮口仍然攀援在他的臂膀,算不上丑陋,但也绝对不美观。乔一帆瑟缩着喘了口气,像是被烫到了,埋首在邱非怀中的睫毛眨动几下,眼睑松垂。他不再试图睁开眼,不知何时应激性绷紧的腰脊缓缓松劲,然而肉道仍然吃得有些难,往里头推进的时候总让他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也被撑成了一个淫靡的性状。顶到底的时候,乔一帆只觉整个人都被抻平了,占满了,仿佛想要更好地体悟这种感觉,他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肚腹,妥帖的饮食和被顶入的姿态让那儿隐隐散发出饱胀感。邱非似乎在忍受某种本能的冲动,挺进和抽出的姿态都带着勉强,乔一帆有些想笑,用手攀住了他的后背,水蛇一般贴近,又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这个姿势下,他全然是将自己的腺体送到了天乾的口舌之中。那儿仍覆盖着一个标记,只是牙印早已淡去,仅留下乌木气味丝丝缕缕地渗透躯体。乔一帆拿脑袋拱了拱邱非的脖颈和侧脸,后者发出一个鼻腔音,终于垂首,牙腔咬进柔软的颈部,将那股教人宽心的信引大股大股地注入进去。邱非的信引是木质香气,在皇室的雍容中裹挟着一种公允而无从偏私的端正气派,乔一帆的体温带着不寻常的热度,那股澎湃的水汽同他人的信引毫无芥蒂地杂糅起来,潮水般涌动的情潮浇灌而下,乔一帆的手指开始打颤。躯体陷进邱非怀里,腺体被碾磨,宫腔被占有,几乎不会有比这更亲密的时刻了,右臂因为躯体僵硬而生出一股酸麻感,乔一帆隐晦地甩了甩手,邱非却不知怎么看见了这一幕,他松开牙,本能地拿舌尖舔了舔腺体,声音因为快感的侵袭而变得沙哑起来:“右臂疼吗,我轻一点。”
“没有呃嗯只是,有点儿麻了,”乔一帆呜咽,看起来好像被肏弄得有点儿昏乱,“臣妾——有罪。”
邱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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