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那之后便不再夸过了,你分明有意藏拙。”
邱非承认:“是,那之后老师提点过我,我不敢再夸耀能耐,私底下却有他开小灶授课,所有课业一式两份,精心所做的便拿给他看。”
乔一帆说:“你那几篇实打实的文章我后来都见过,笔墨恣意,文采姑且不论,其中的思想和立场却高屋建瓴,同我们这群朝臣子弟大不相同,叫我属实惊叹。那时候有一次,你下课回府,恰好前头你也往宫门外走,叫一个新招的宫婢冲撞,绊住了衣袍。我见你平日里不苟言笑,以为你铁定要发怒。”
邱非疑惑:“还有这回事?”
乔一帆语气笃定:“你兴许忘了,无足轻重的小事,我却还记得。你将她搀扶起来,见她原本手端的花露瓶破碎,恐叫宫里的贵人责罚,便遣自己的侍仆跟着她一道折返回宫交代缘由。体恤下人,又做事妥帖,我无意中撞见了,觉得这小孩儿脾气真有趣。刀尖似的,将最为严酷那一面朝向自己,严以律己,却又将刀靶递向外界,宽以待人——虽在故国不得帝宠,却是明君之相。”
邱非沉默片刻,不满道:“小孩儿?”
乔一帆轻笑:“邱郎莫怪,你分明年纪就比我小呀,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邱非自他颈侧移开:“小乔这是恃宠而骄。”
“这是居功自傲,”乔一帆见惯他这副正经模样,并不害怕,反而摇头,朝他伸出一只手来,做出索要的姿态,“陛下方才罚过了,赏又在哪里?”
邱非似笑非笑:“方才那算罚么?”
乔一帆脸颊有些烫:“嗯您说不算便不算吧,反正我都受着就是。”
邱非那手似乎很希望往他身上摸,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贵与原本便旺盛的亲昵欲望,如今便又捧住了他的半边脸。乔一帆昏迷多日,一朝清醒,身体便比往日敏感,稍微用点力就要觉得痒,于是难耐地蹭了蹭,反而像是在他掌心撒娇。邱非坐在他身侧俯身,薄薄的呼吸打在脖颈,唇舌却抵到了地坤的腔体,而后极为温柔地舔舐了几下。
“唔”乔一帆有些着迷地眯着眼享受,嘴中胡乱地唤他,“陛下,陛下邱郎——”
“催什么,我今日不折腾你,只是要在这儿””邱非的舌尖在那处柔软的位置逡巡,“补一个标记。”
乔一帆的脖颈与
耳尖被这光明正大的宣誓说得通红,仿佛那是什么绝顶的情话。邱非的牙齿将咬未咬,乔一帆已经屏息凝神,少顷,却见邱非突然问:“我想起来,那时候常有个宫女打扮的,往质子府送东西,说是诸位质子的份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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