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寻常的热度,那股澎湃的水汽同他人的信引毫无芥蒂地杂糅起来,潮水般涌动的情潮浇灌而下,乔一帆的手指开始打颤。躯体陷进邱非怀里,腺体被碾磨,宫腔被占有,几乎不会有比这更亲密的时刻了,右臂因为躯体僵硬而生出一股酸麻感,乔一帆隐晦地甩了甩手,邱非却不知怎么看见了这一幕,他松开牙,本能地拿舌尖舔了舔腺体,声音因为快感的侵袭而变得沙哑起来:“右臂疼吗,我轻一点。”
“没有呃嗯只是,有点儿麻了,”乔一帆呜咽,看起来好像被肏弄得有点儿昏乱,“臣妾——有罪。”
邱非问:“什么?”
乔一帆简直像是在哭了,然而并没有眼泪,声音软绵绵的,脸与嗓音都很嫩,只是眉宇间覆着艳色,方不至于让人误会他是否正值舞象之年:“我自重不了陛下不要轻。”
话有些没头没尾,邱非福至心灵,笑道:“还记得那一茬,这时候都没忘?记仇。”
邱非调笑他的时候仍不忘依照他的指令行事,做得果然比方才几下更重,地坤因为姿势全然大张着腿,无从躲避,小腿的任何颤抖都因为肌肤相贴而很好地传递过去。性器在软而滑的穴道中再度抽送,径直往深处碾磨而过,在今日首次蓄意而明确地碾磨凸起的腺体,带出数道黏腻的淫液。乔一帆大幅度地抖了一下,汗渍顺着额角滑至鼻翼,又坠落下来,摔进两人相贴的胸膛里。他抬起头,用茫然的、不知是满意还是哀怨的眼神盯着他,一双杏眼盛满了晃动的水渍:“呃我就是记仇你,你让一让我。”
“自然。”邱非却之不恭。
某个时刻,邱非想要抽身,乔一帆顶着混乱的呼吸无法开口,只是拿腿夹了夹他,有些难耐地摇头。邱非灌进去的信引分明已经让他的情潮得到缓解,然而乔一帆仍然决定凭着本心嚣张行事。他很喜欢邱非射在里面的感觉,尽管事后清洗时难免会顶着红扑扑的一张脸兀自害羞。邱非果然不会拒绝,阴茎一遍遍破开穴壁软肉,往他脆弱又敏感的位置重重压挞过去,分泌的黏液近乎被捣弄成白沫,就着外翻的穴口扑簌着滚落下来。堆积的快感以一种涨潮的态势倾盆而下,高楼应声坍塌,乔一帆想逃,却被邱非攥住了闹腾的脚腕,
以一个不容抵抗的姿势全数射了进去。腥气自浓厚的信引气味中破开,乔一帆腿根微微颤抖,邱非仍在射精的触感当中弥留,分出一半心神照看病患,以为他抽筋了,下意识按压起他的腿部经络来。乔一帆拿腿蹭了蹭他的手,汗水涔涔:“不疼的。”
乔一帆腰有些酸,懒得即刻清洗身体,只是仰躺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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